30 December 2007

谢谢 A Tempo

A TEMPO




这次A Tempo让我真的可以和两个Ah moi 很好的在一起,谢谢啦。还不是一样,废来废去,然后就小小声讲心事,大大声笑闲事。唉,过了这次练习,又要等多久?看得出她俩还很喜欢合唱的,这次的热忱我感受得到哦(我神经也很大条啦,nanana~)



我们男生有聚一起了,虽然Tenor & Bass 还是有着那些老“嫌隙”,不过都是小事。在一起呢,还是可以一起玩的。A Tempo也让我和亿达熟了起来。大家都长大了、成熟了啦,哈哈,我还看到了古家豪的另一面哦,虽然还是吊儿郎当的。


这次机会参得更多的就是蔡岳宏了,难怪最近有点uncle。易恩呢,看来还在为crescendo的事烦恼吧?很开心有这两个朋友,我们真的有很多交换不完的意见叻,尤其是对合唱团、对人生。哟,很上进的感觉哦!

还有更多照片,不懂要找谁拿?够够力!哈哈!这次真的要非常感谢各位的配合,尤其是立彬伟吉的用心。像我们这些平时没做功课的人,就靠着他们这么用心的人扶持,才一路顺顺到比赛的,这就叫互补吧!这是我们长久以来的默契,虽说有点不好,但毕竟这默契是大家愿意、乐意的结果。



宽中合唱团呢,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想让我们A Tempo给大家上一课。而今我们办到了,从这次比赛中,我终于知道宽合少了什么,那是passion。也许比赛对大家来说是一种执着,可是那种辉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所以我们还剩什么?那便是passion。大家已经多久没有被一首歌感动到流眼泪了呢?感动,我们的感动到哪去了?不要被一些外在无聊的枷锁绑死,不要让灵魂逝去,去找回那种感觉吧。那感觉就像非唱一首歌不可,不唱会郁闷到死的那种感觉吧。

总之,谢谢“阿登波”,让这一年有个美丽的句点。而把这个句点填满的便是明天的旅行咯~耶

A TEMPO

今早,不到七点就起来了,吃了早餐冲了凉,稍作打扮就出门了。星期天清早的道路是干净通畅的,不必驾得很快,十五分钟便到达中华公会了。

我们是第一组,所以伟吉让大家早点集合早点热身。八点钟,我们在公会大楼正门口开声,吸引不少旁人的目光。伟吉,在我眼中是个很出色的指挥,并且很有智慧,大概没有人会对他的指导感到厌倦。他让我们可以唱得快乐并且唱得出色。我们今天的目标,便是高高兴兴、不丢脸地把一切唱给大家听。

比赛前大家都互相鼓励、互相纾解压力,就好象当年那个场景,不过这一次,我们并没有背负着什么负担,我们大概都只想着怎么唱好这两首歌而已。十点二十分,我们进入后台准备,做了一次无声的练习。看着镜子,我们对着自己唱歌。

终于掌声把我们催上了台,我只想更专业地把这表演完成。第一首《拉骆驼》,婉婷负责给音,立彬指挥。“叮当叮当!”我们开始了,岳宏赛后说感觉很好,我也觉得我们Tenor并没有唱得很辛苦。这首短短的民谣在激烈与热情中结束。虽然整首歌都是minor,但苦中的甜仍是洋溢的,我们的乐,是洋溢的。

上台前,愉雯说:“会哭吗?最后一次哦。”

第二首,《Many Colors Paint The Rainbow》,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在练,再加上这是大家初中小组就唱了的曲子,意义更不一样吧。伟吉的手指轻点,立彬的伴奏像溪水潺潺流动,似乎流进了那记忆的河中,牵引出我们女生们动人心扉的歌声。我陶醉、神游,有一股清泉在眼眶打转,我跟自己说:“不行,我还得完成这首歌。”

相信伟吉转过头看到我这哽咽的眼神,一定吓了一跳吧。庆幸的是,我努力地把歌曲完整唱完了。这首歌带着我们之间多少默契与感动啊?伟吉指挥得手都在抖了,我感觉到自己沉溺在大家共同的激动当中,左右想必也有这类的悸动吧。

May this song be our anthem without end!对我来说,这首歌的意义已经超越宗教了,友情更可以是高于一切信仰的,不是吗?

当然,我是唯一一个哭得很严重的啦,因为我是FYC水桶嘛,出了名的感情泛滥。眼泪都把眼线弄糊了,满眼眶的黑色,远看就像熊猫一样。没关系,这就是我的表现手法,感动流涕不是很好吗?

今年的比赛,虽说是第一届,但我觉得是成功的,因为水准颇高。隆中华、槟城都很不错,已经不是前两年的全国独中合唱赛了。

第三组是宽中合唱团,两首歌的表现与上星期表演时真是有着天壤之别。在我们眼里,真的很棒、很棒了。然后是Crescendo,也唱得不错。

比赛结束,大家忙着拍照,拍了很多照。不久后,陪审团回座,比赛成绩也将公布。宽中合唱团,竟然仅得优胜奖。我们黯然了一刹那。隆中华第三、Crescendo第二,就当大家以为冠军又是另一支隆中的队伍时,玉姗这么说了。“第一名是谁呢?他们唱的歌是~Many colors paint the rainbow~”我们座中惊叫四起,我不敢相信,大家都跳起来了,我还坐着想“是真的吗?”我慢了三拍才和大家一起欢腾雀跃,哦,太意外了,太开心了。这是大家都意想不到的结果,似乎太突兀了!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嗯,把高兴放一旁。宽合哭了,我们的传统吧,输了都会自责地哭了,虽然很孬种,但很真。那种痛是很真的,犹记得三年前的我,哭得像水龙头坏了一样。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解他们,毕竟某个意义上我们亲手打败了自己亲爱的学弟妹。让我们去安慰他们,不是很反讽吗?比赛总有输赢,这个结果并不坏吧。俊驎的用意是让大家成长吧。

午餐,为了晚上的火锅,我们不多吃。没想到一杯茶便把我的肚子给击垮。整整痛了好几个小时,就连火锅也错过了。然后我们度过了一个比较没有意义的讲评时间,问题不在裁判们,而在我们。当一人开了先河,其他人纷纷询问有关自己组别的优缺点,我们也一样,一样俗。怎么说,应该可以更有意义的吧。这一次大手笔,看得出胡老师一干主办者都很用心,三位评审都是大有来头的,尤其是那享誉很广的Nelson Quek。

关于合唱团与Crescendo长期下来累计的问题,我相信,在今天的结果中必然要爆发的。也许一方会指责另一方,不过我觉得双方都得试着去接洽、试着去谈。没有什么是必须憎恨的,合唱团就是一个团,我希望各位都长大了能够把事情更圆滑地处理。

第一届全国青少年合唱赛,我们是第一组,也拿了第一名,很多的巧合,也许注定是一个开始。也许一年后、两年后、几年后,我们又会再次聚在一起,继续唱我们的歌呢!

A Tempo,Yeah!宽中合唱团也不要太难过,输的时候,要认,要自强,虽然有很多遗憾,但遗憾未尝不是一种美。最重要是我们之间的联系,不可以断哦!大家加油!

29 December 2007

何记云吞面

今天的午餐,是何记云吞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年,我依然那么喜爱。也许里面夹杂着更多的是口感外的感情吧。

从不辣的,到辣的;从两块半,到现在的三块半;何记云吞面还是在同样一个地方、同样一个摊子,用的还是那“古早”的“公鸡碗”。我想,我要说的是“传统”吧。

不知从几何时,我改吃辣的。但,也不知道从几何时,我的肠胃便受不了、消化不了辣。每次吃完那“辣的”,我都会“拉的”。刚才就拉了,现在肚子还辣辣的。可我就是有这种偏执。也许满口咬下去给我的满足,足以抵消即将几个小时的不舒服。但,我仍宁愿这样去付出,这就是我。就算我会很受伤,我也要付出,至少付出的时候我能得到满足。

看看日历,一年即将过去,我做过了什么?有没有伤害别人?有没有惠及别人?这都是必要检讨的。人家说“君子一日三省”,我们不“君”不“小”的人,就来个一年一大省吧。但首先还是得过完这一年,下次慢慢说个够。

都是睡觉惹的祸

今天7点不到就醒了。

二姐回来了。

中午,老爸载二姐去看医生,顺便到恺莉家拿我的钱包。麻烦了auntie,真是不好意思。

第一次到妇科诊所,这一次老爸老妈和我都出动了,证明二姐真的大牌。等啊等,终于看完第一次了,我们就去吃饭,吃了饭还得回来。我们在“阿财”吃,传统的潮州菜。那里的顾客,口音一听便知道是潮州人。老妈子点了一鱼、一肉、一菜、一豆腐,真的把我们给吃撑了。午餐后,我就先回家了。

回到家,什么都没做,就睡觉。就这样从2点半睡到6点,间中岳宏4点打来,我醒了一阵,又倒头便睡。原本越好岳宏5点半去载他,结果迟了半个多小时。恺莉也因为我,要自己驾车来。唉,贪睡觉!真是懒猪!

本来想请岳宏一餐赔罪,没想到被古叫请掉了。又觉得自己有时讲话很不顾情面,又觉无趣。晚上,就练歌。总结一下,我们还真的比以前进步了,有付出就有收获吧。希望我们确实有付出到。后天就比赛了,好像赶火车一样,加油啊,第一组~

28 December 2007

练习练习

昨天做工,老师邀我们一起玩Wii。我还真没天分,常常都输淑娜。虽然一起做工了,但我和这位学姐还是熟不起来,没缘分吧,哈哈。放工了就回去练歌。担心塞车,更担心还是没什么人来。

塞了一个多小时,8点半我才到立彬家。那里好像开车展一样,停满了车子,心里感到慰藉。果然昨晚的练习,只有两个人没来,几乎全员到齐。伟吉正式当指挥,立彬全职配伴奏。很用心的练完两首歌,有进步的感觉。二十五个人唱果然不一样,那才叫合唱嘛。



结束了跟恺莉迦馨喝茶,顺便吃晚餐。唉,我还真是一个不懂得关心身边人的人。大家都有看我的部落,偷偷关心我,我呢?连偷偷都没有。那天锦仪说,家里人都爱看我的部落,还真的是这样,太开心了,只是我还是那样懒懒的,无可救药。

晚上12点,终于可以查成绩了,看到我的成绩,真的吓了一跳,兴奋了一下,然后马上发觉钱包不见了,原来落在恺莉车上。唉,真实的,糊涂虫!等下又要麻烦老爸载我去拿了。

噢噢,比赛比赛,很期待哦~

!!!

25 December 2007

圣诞感冒

12月24日清早一起床,只发觉全身酸痛,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提不起劲来。刷牙洗脸后坐在电脑桌前,慢慢思考该吃什么早餐。拿了包何人可茶泡了,配上面包,极其奇怪的搭配。吃饱了,对着屏幕的荧光发呆,感觉整颗头颅是肿胀的、四肢无力。用力呼吸,发现通往肺部的隧道被垃圾淤塞了顺畅。原来,这是俗称的感冒。

然后开始挣扎要不要去上班,奢望感冒茶的功效。问自己:要钱还是讨苦吃?终于不听话的手打了封简讯给老师,请了一天假。就在老师御批病假不久后,一个熟悉的名字“pop”出来,问我在哪里。原来蔡佩丝跟他哥哥来NTU,就顺便找找我吧。

虽然病了,但不觉得很巧吗?一有空便有人来约,何况老朋友了,怎么能不理呢?首先走了一段漫长的路去找她phd哥哥的实验室,发现,她哥哥和她一样高,人很友善也很可爱。看看佩丝,也没什么改变,只是头发更长了些,也没有像蔡岳宏那次说的“臃肿”,哈哈。



什么?要出去玩啊?我可是很闷的人哦。就让她哥载我们到JP去,本来想,就在那里逛逛吧,可是,那个地方又太小了,也没什么值得逛的,于是我们出发去Vivo City,毕竟那是新加坡最大的购物中心。

佩丝也是的,难得出门也没带相机电话,最后还是用我的烂手机才拍了两张,实在够笨的,哈哈。说是带她来逛街,却好像是我自己在逛街,买的还比她多呢。我自己就买了一套衣裤还有给笨宇浩的“新潮”长裤(好像买得太大件了)。佩丝才买了两件衣服,还有一件我害到她没买,paiseh。



两点了,肚子咕咕叫了,我带她兴致憧憧进去欣薇口中——传说中的那间“店小二”吃饭。叫了一盘鸭、一碟菜。鸭肉真的好吃,菜也不错,就是太多了。我们两个人还真吃不下,怪浪费的。这家店人很多,我们就坐在玻璃窗旁边,恰好可以望到对岸的圣淘沙,还有几艘在海面上慢慢蠕动的观光船。虽然有点热,但风景还过得去。

聊天聊到一半,大姐打来,叫我买些东西,忽然“pop”一声,原来那个笨蛋把湿面巾的包装打爆了。你看她那错愕不好意思的表情,恰似做错事的小孩子那样,真的是笨蛋。还钱的时候虚惊一场,他们不收Nets,我全身毛孔迅速张缩了两下,还好现金足够,不然就糗大了。

Christmas Eve 的下午,新加坡的购物中心真的不好逛,人实在太多了,尤其是礼品店,根本挤不进去。 Vivo 有一间卖熊熊的店,噱头十足。购物架上摆着一箩箩的熊皮,选好了就让店员为他充棉花。充满后,店员会要求你拿一颗心,许一个愿,然后放进熊的身体里再缝死。这是许多人眼里浪漫的商机。

佩丝说:“很会做生意,pattern 很多。”
我说:“因为你们喜欢啊。”

三点半了,答应人家哥哥要送人家回去了。于是上了MRT 踏上归程,也结束了佩丝的新加坡之旅。邀我当“programmer”,我还真的做不来啊。希望不会觉得很“显”吧。



过后买了礼物、柠檬还有培根就到姐姐家去了。一到家,整个人都散了,天啊,生病了还到处跑,骨头散了活该。讨了一些药吃,想快快治好这个圣诞感冒。看着电视等大姐大显身手做的Oliver的西洋大餐。

冲了凉,吃饭咯!有Spaghetti、苹果沙拉还有香喷喷的培根柠檬烤鸡,真是太好吃了,虽然胃口不好还是吃了很多。大姐家小小圣诞树下摆着我们三个人的礼物,随机交换。我拿到姐夫买的两个毛茸茸的勾勾、姐夫拿到姐姐的打字贴纸、大姐拿到我的圣诞卡加笔。

这个平安夜,我们一起看了Tim Burton的《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难以想象这是14年前动画,内容也很特别。我欣赏了这修长帅气的骷髅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去了解他的电影。电影是歌舞剧形式的,歌曲都很好听。

圣诞到了,我得了一个大大的圣诞感冒,希望不要传染别人,哈哈,不过姐夫好像中招了。今天好了些。要感谢这个感冒吗?没有感冒就没有请假,没有请假就不能迎接佩丝难得的到访,没有佩丝突然出现今年就真的孤苦伶仃了。

谢谢咯,这份圣诞礼物,我收下了哟。

Amcisa Outing

星期六是amcisa outing,延续前一晚的宽合演唱会,这是一个睡眼惺忪的早上。老爸载我、大姐、姐夫还有宇浩赶场。到了Larkin原来我搞错时间,早了半个多小时。在Mc等大家吃过早餐后才出发。真的很累,所以在车上不是睡便是发呆,慧雯一直劝我玩我也不要。

午餐,在Pekan Nanas解决,两辆巴士的人终于见面。吃了碗mee pok就匆匆上车,重新赶路了。到了kukup,第一项活动是蒙眼,然后分组。我被分到一间很热的房间,闭着眼爬上了双层的床,隔壁坐着的是振杰。后来手也被绑了,大家互相帮忙才挣脱束缚,然后寻声去找被绑票的志明。由于他的声音太大,所以没两下就找到了。

分组后,我们组叫“pok海”,因为志明这个“pokgai王”是组长的关系。第一个游戏是“master mind”之类的,拖了很长,蛮不适合我这种头脑简单的人。结果阳光太猛,一部份人蒸发了、一部分人脑死,最后用贿赂的方式,各方妥协我们才赢得胜利。

接着的“黄金传奇”相当可惜的碰上下雨,取消了(其实我们卡了前两关,蛮扫兴的,这个结局真好)。晚餐在隔壁的餐厅解决,是丰盛的咯,有蒸鱼、沙爹、咖喱鸡、蒸虾、乌打、鸡翅膀,都是很热的食物,才有今天的病啊~还有,忽然间被捧成皇上,有小鸡鸡和小邱子伺候,更有一桌的后宫佳丽。龙体欠安的“朕”还真被说成“欠安”的了。

Amcisa之最,都是些奇怪的奖项,什么“现代杨贵妃”、“最佳绯闻男女”、“花”、“草”。被人sabor去“竞选”“Am草”,天啊,套用心如的话,那是羞辱嘛!惯性的被人叫唱歌,我越来越像歌男了。最近嗓子很不好,不是很想唱歌的,更何况,我找不到更好的声音来唱歌了,不完美的演出很丢人!

忽然,佩君宣布筹长被人恐吓了,希望大家找出黑手。侦探游戏嘛,我不喜欢玩,更懒惰去想,所以很不用心。反观组内其他人,尤其是心如和志明,真的很认真。筹委们很用心,因为该节目分双阶段,后来的以泉“死了”。剧情扑朔迷离,最后的凶手竟然是阿豆,天啊,干嘛要想酱多啊?哈哈,我是比较老人家心态的,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这一两天,悠闲自在,聊聊天,睡睡觉,多么自然而然啊。

晚上呢,自由活动,我想说,下午搞得太累了,真的倒头就睡。所以什么都没玩到,哈,什么星星、日出都没看到。啊~~



隔天回家,我们十多个人到CS看电影《I am Legend》。戏的结构比较松散,原著应该很好看。Will Smith的演技也很好,前面的孤独表现得很精彩,只是结局太仓促、太奇怪了。过长堤时大雨已经转小,但还是淋到了雨,铺排成隔天的生病以及意想不到的机遇。

也许是前年的Kukup回忆太深了,所以这一次有点失色,更兼下礼拜还要去多一次,心情也就不大一样了。总觉得,跟大学朋友间,玩的成分多点;和合唱团朋友呢,情的成分更多点。唉,时间是酝酿感情的旗手啊!

24 December 2007

纪念册

以前都流行写纪念册,对今年合唱团毕业的人,我也有想写他们纪念册的冲动。只是他们没让我写,所以就写在这里,哈哈,希望他们偶尔会看到。

智慧:
感谢你哦,每次我回去你都是最兴奋的。我们的关系,就是用“屁”来联系的。当“傻子智屁放屁”对上“宇昕傻子校工放屁”时,实在是有够吵的、有够无聊的,不过看得出我们都很开心。今年送你花,感动叻~

祎凡:
哟,我们的缘分要追溯到我弄你哭那一次吧,虽然在那之前已经蛮熟了。哪首歌叫做什么啊?《亲爱的祖国妈妈》??哈,很难伴奏一下,那时你又没信心,我又一直逼你,然后你就哭了,哈哈,我真的很坏蛋。没想到你高三当团长哦,全团最矮的当团长,上去指挥应该很辛苦吧。流言蜚语之中,你都撑下来了,虽然我们听到很多不好的东西,但,团长你还是得到我们共同的嘉许。你想读NTU的Business啊?来吧,做我学妹,哈哈。

升伟:
听说今年你做的不错,我也觉得bass是最稳的一部了,很好,没有步俊达的后尘。还是一样废的,就这样,给我好好照顾小嘉欣哦,不然我给你死,哈哈~

晓燕:
你是最 on的,超欣赏你的豪迈作风。你傻笑的样子真的很好笑,也是个大忙人。感觉你很有计划,未来就照着计划走吧。

金兴:
最肯陪我们老的,我看就是你了。看看这张照片,发觉我真的比你高。以后有空就一起去打篮球啦,我们还有机会。还有快点去学家车,以后可以载我。以前还很喜欢去你家打game的,现在长大了就没有这种feel了,每天搞一大堆,做么你还是单身?学我啊?哈哈。也是一个废才,希望读进你要的科系咯。


佩君:
怎么说你跟我呢?高二巡回那年,我们真的好到很好酱,搞到我给易恩讲我忽略他,哈哈。然后高三你说我变了,变到很凶,是真的吧。坐上高位会让人变质,原本不好的脾气就不经意的爆发出来。回想起来还真对不起每个被我骂过的人,谢谢你点醒我啊,你是第一个敢对我坦白的人哦。我们从校车到我的车,交通工具似乎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们友情的载体,住靠近也算是缘分之一。你说你很封闭的,偶尔敞开心扉,像那天在车上,找个人倾诉,不是很好吗?加油,也来做我学妹吧,哈哈。


小嘉欣:
你是我见过最傻的人了。你是难得会跟我sms的哦,不好意思花掉你很多钱啊(016 vs. 012)。从初三看到你高三,感觉上没什么变,还是一个小孩子(还是我太老了?)对不起啊,每次将要找你都没能兑现,谁叫你这次出水痘呢,哈哈。以后,更难见了吧,你又不像佩君酱住我附近,没办法咯(我又是路痴)。记得要幸福哦。

23 December 2007

Everyone Sang

星期五是大日子,宽中合唱团的大日子。这天午餐自己解决,顺道帮易恩买笔、到花店订花。还记得去年,我几乎成了批发商,一百多块钱的花,还得用纸盒子装,今年不可以这样冒失,也就只送花给高三的。

下午,和大姐一起去看《Alvin and the Chipmunk》。大姐回来载我时,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电单车被人抢走了,就在光天化日下,掠过我家门口。当时刚下车的姐姐吓死了,连忙躲进门内。
唉,就只能庆幸受害的不是自己而已,人的渺小就旨在自保上面了。这种事情的频繁,是人与人更紧密的分离了,不是?

没想到,才坐进电影院看了20分钟,突然“pok”的一声,什么画面都没了。一干人坐在位置上苦等傻等,周遭的小孩子都坐不住了。最后我跑出去看怎么回事,原来整个电影院都断电了。我向工作人员埋怨说:“You should tell us wat's goin on here but not just keep wasting our time.” 唯唯诺诺后,对着大家说:“Excuse, you all go out to refund.” 我心里在想,这些人怎么搞的,连道歉也不说一句吗?这种名誉上的损失,上头会允许吗?唉,生平首次,还怪扫兴的。不过也因此看到了楼下展览的漫画,很有趣、很讽刺,下次再详写吧。

五点多,出门。先去拿花,一共6束。4束小束的分别给金兴、祎凡、智慧、晓燕,向日葵给小嘉欣,紫玫瑰给佩君(比去年收敛得太多了,哈哈)。拿了花想先到校看看大家,却个个都在忙着打扮,只好转去载易恩,汇合了岳宏,三个人就在928隔壁坐下吃晚餐了。

吃饱了,演唱会也要开始了。看到好多难得见面的老朋友。我想,这是合唱团演唱会另一个别具意义的项目吧。团友席还是被编在右手边的角落,顺理成章的,这里成为最热闹的地区。

《Everyone Sang(欢·歌·乐)》,听佩君跟我解释的来由,觉得这个主题带着一点点无奈。因为是华文独中名下的表演,所以不得不取的中文名,造就了格格不入的尴尬。这心声俊驎帅气地在临结束前作出了反击。上了一学期的翻译课,我体会到的是:不必要的翻译,是没有意义的。

这次整体来说,不尽人意,毕竟我再次站在批判的角度观看。高音部的声音确实不如以往了,Sap卡卡的高音还有Tenor干干的声线,如不改善,下礼拜的比赛是令人担忧的。我一直想称赞今年的Bass,因为他们的声音比前团友时代更和谐了,也不会太粗鲁,听了还挺舒服的。而Alto就没什么意见。

小组惨不忍睹,21个人上台,我想问是怎么回事?声乐真的需要加强,或者说是需要接触。新科技顾及到的音准,并不是最坚固的根基。声乐,是我们宽中合唱团的强项,不要断了,断了很难再续,为大组想想吧。

男声小组呢,就是一贯作风吧,和声很“搞”,原本的不和谐音程更不和谐了。女声一上台俨然像是大组,人数上便是优势,就是高音问题仍无法解决罢了。今年多加了一个初三高一组,我觉得可以让小的更快独挡一面,希望以后可以持续。其他也不多说了,唱歌嘛,最重要是先感动自己,不是吗?

俊驎表演结束前的一席话,分明是对着第一排学校高层讲的。他越来越勇敢了,佩服佩服。俊驎提到了陈老师,说跨出海外是从老师开始的。回想中场休息的时候,有一段陈老师的录影,在一片混乱中播放,结果,没有人听,没有人看,我想,这是这次音乐会所忽略掉的一个重点吧。陈老师,不管怎样,对合唱团来说是重要的,这种忽略,简直就是辜负,是不应该发生的。唉,希望大家能检讨检讨。也许这是因为临时找人操作电脑有关吧。对此,我又有怨言了。前一天,燕芬打给我,问我可以帮忙吗,我断然拒绝了。我想,他们非常失责,尤其是临时临即才找人,也许这样才造成了我刚才说到的问题。

演唱会结束,大家冲上台献花。其实早在中场休息,就有人让我们张口结舌不已。升龙和文浩人不到,但一笼笼的花却到了。每一束都是十朵以上,帮auntie搬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我知道我是五十步笑百步,但,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谁说我们宽中生不是新山经济的主要推动力?

台上的人都很忙,有一种“不属于”的感觉。就是,大家渐行渐远了。当我每送出一束花,却来不及说出一两句话,这不是原本自私的我想的。

接着,是团友聚会,相聚于old town。由于突发状况,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最后该送的都送到门口了,才回家。墙上的钟指着1点30分,好累哦。

20 December 2007

Yo! That's my Daddy!



今天老爸和宇浩有表演,一人solo一首。
下午三点,在中华公会,也是托了锦仪男朋友的福。

早上的雨乘着风,电掣而来,飒飒的呼啸,冷得出奇。老妈子却不畏寒冷,流着汗在包kueh,包我们潮州人传统的“ang kueh”。11点多,三姨妈也来助阵。一个个白白红红的kueh,便从模子里弹出来,并雕上了传统的纹理,一层层地平铺在圆盘上,等待送入蒸笼。我呢?出手也是帮倒忙,所以负责去买午餐,老妈子指定的健康午餐——客家擂茶(第一次吃,怪味,没喝汤,哈哈)。

时间近了,大家打扮的打扮,就准备出门了。到了中华公会,惊讶发现宽中合唱团竟然有来表演!原来是来宣传的。表演蛮准时开始,虽然观众不多,且小孩子很多,但却不影响老爸和小鬼的表现。

难得看老爸在台上吹笛子,老爸应该很开心吧。这几年,似乎都改行拉大提琴了。不过,我还是觉得老爸笛子是老本行,也最擅长吧,这个机会,真是难得啊。老爸在台上吹了一首笛子名曲《姑苏行》,身上裹着老妈子做的金色大衣,加上一头的银丝,灯光下光彩耀人啊!嘿,That's my daddy on stage!



宇浩呢,穿着同样款式的老妈子牌大衣,沉甸甸的蓝色(灯光下变青色)。长大的身体,衬不上那稚气的大脸,远远看去,根本不像个初中二的小鬼。他和一位学长二重奏,用古筝弹阿妹的《站在高岗上》。弹得不错啦,只是没有舞台经验,在台上表情别扭别扭的。



因为是“音乐学院”办的,所以有很多超可爱的小孩子上去表演四手联弹,一对一对地替换,还蛮有创意的。接着中间的休息时间,我跑到休息室去找合唱团的那群小孩子。大家在练歌,练我不会的歌。慧洳说:“这样宇昕不是听完了?”所以大家马上换歌,竟换成我会唱的老歌,呜呜,好感动,对我真好~

最后的表演,两首圣诞歌,唱得,唉~场地是个大问题。哦,到时候比赛也是这里,这次够力。表演结束了,全家还有三姨妈准备一起去吃饭。在礼堂门口那群小孩子惊讶的说:“真的是你爸爸吗?”“你弟弟?”“做么我不懂的?”然后就是一整家人都被他们过目了,好奇怪啊。

吃饭,吃饭,在老妈子老店对面的“古早人”吃粥。每道菜都是精致小巧的,大家吃得很开心,相信也有一种回味的感觉吧,毕竟老店是我童年时代常去的地方,虽然我的印象中只记得表哥的电视游戏机里的超级玛丽欧。

接着去看小BB。今天她很开心,看到这么多表姑表叔来陪她玩。姐夫在,当然得拍很多的照片啦。就这样,哈拉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哈哈,看过宝贝之后,心情真的是不错的哦。



刚才发了加油短讯给表演在即的大家,收到祎凡很感动的回信,很感慨。终于有人称赞我这多事的人的爱团了,霎那间是有温暖到的(惨,语法被品廷影响到够力酱)。

明天合唱团表演,加油

17 December 2007

最近流行点名

上次被点了一次,还蛮长的,这次的比较有人性,8题而已。不过我的作风是只答,不点哦,不然绕啊绕的不懂要绕到什么时候。

第一题:喜欢的颜色。
好烂的问题哦,我都不懂要怎么回答。只能说粉色系、蓝色系、绿色系都喜欢吧~~

第二题:我最怕什么?
我怕我活着却死了,活着,却死了!

第三题:生日愿望。
还真巧,生日要到了,那预先许个愿吧:希望正日所许的愿能成真。

第四题:是否常上线。
几乎在家在宿舍都上着吧,现代典型的“网奴”。

第五题:觉得自己幸福吗?
宏观来说我是幸福的,但自私地想着拥有更多。

第六题:面对死亡时,最后一刻想做什么?
如果一切已经来不及,希望最后那一霎那的我能够重新总结自己吧。

第七题:觉得自己差劲吗?
我在自己模拟写的墓志铭中其实已经说明自己多么的可耻可悲。到如今回忆一些往事仍然那么不堪,甚至现在仍在重蹈那些不堪。不堪的差劲啊!

第八题:我爱家吗?
问得好。但什么是家?血缘的还是非血缘的?不知道。很模糊,对现在的人来说,什么是家?我爱家,我不准任何人欺负我的家人,但我却不习惯表现我的爱家。我可以愤怒地向侵略者挑战,但平常却懒得可悲。我爱家吗?我不知道,毕竟行为是别人眼里的证据吧,就像魏晋时期的礼节那样,仅仅是一个准绳而已。我爱家吗?似乎自己往往漠不关心似的,却享受着家给我的关怀与照顾。那,我爱家吗?

要点名吗?好麻烦哦,不点了,想回答的,就在comment中作答吧,虽然我知道会留言的没有几个,哈哈~也谢谢美君点我的名啊,是不是证明有人记得我呢?

五、六、七

星期五,小嘉欣说要到晓燕家去住一晚,本来想去Jusco载她的,但想一想自己还没出过水痘就不去了,况且印象中老爸也没中过,如果车子里有病菌害到老爸就不好了。结果一天忽悠忽悠地过,看戏看戏看戏。另外花了15分钟跑去美德验血,都怪自己上次没有打完三支B型肝炎的针,希望明天的报告不要再让我花钱了。

星期六,在岳宏的盛情邀请下,我们俩加上玟妘、廷源四个一起去Redbox狂歌。唱足五个小时,一人花了25块,唱完后个个精疲力竭。这才发觉,我还真爱抢mic的,虽然我自己点的歌不多,但我几乎全程参与。玟妘还点了草蜢的《爱不怕》,四个人就在暗房里跳起来,假装外面的人看不到,也不害臊。唱了这么久,接着竟然还要去练室内,真的是自找苦吃。

终于挨过了练习,sms了佩君,看他们是不是在学校看弦乐团表演,想去找他们。到那只有佩君和贞怡上了我的车,一路就说了好多好多。佩君把这一年没和我说的都说了,真的蛮惊讶。只是冷落了后座的那位。平常佩君在车上就是头“一路向北”,安静的睡觉,没想到这一次这么精神。也难怪,主席的压力是大的,毕竟我也试过这种滋味。送到了家门口,竟还没说完,继续在门口,坐在车内谈。也难得吧,这机会不是以往,未来也不懂有没有,更何况毕了业,一切都不知道。

礼拜,A Tempo练习前就和立彬一起吃炖汤。今天的人还真不齐,到了2点才来十个人,且一个个有气没力的,一片惨淡。三点我就和立彬去室内开会了。坦白讲,参了室内这一整年,有喜有悲,真的觉得没有一种归属。哀莫大于心死,没有归属,就没心吧。唉,唉,唉~年龄真的是一大代沟,虽然和他们在一起学习了很多社会经验,但,对我一个20岁的人来说,这是我并不追求的。我仍想干干净净地继续活在无邪的世界里,虽然那里已经污染重重,却总较清新。也不知谁对不起谁,我确实很对不起室内,因为人总在,心总不在。

开会后由于记错时间,自己多了一个小时空档,没办法只好躲进CS逛一逛。买了本书,虽然叫二姐买肯定更便宜,但手还是痒了。我觉得自己开始喜欢买书,但还没真正开始喜欢看书,无奈~后来在底楼遇见打工的恺莉,哈哈,她看到我吓了一跳,还跌到了,哎哟,我魅力不差!

晚上和岳宏、易恩他们去吃晚餐,在Carefour的Don Sushi。岳宏请客,真不好意思啊。最后,跟岳宏去看球赛,曼联1比0胜利物浦。搞到这个时间才回来,结果隔天的工又不懂几点要赶过去了,啊~~~

16 December 2007

是谁泄漏了天机?

哪位医生来救救我?
抑或者教我自救的办法

不晓得谁泄露了天机
告诉我遥远的过去发明了一台精细的内窥镜
只要把它悄悄通向心里
便能瞧见心房的一砖一瓦、一点一滴
如果可以,我想看看心房的家具摆设中
那朦胧的一幅油画中
那一张迷人的微笑
是谁留给我的印记?
又是谁用那厚厚的笔触
涂鸦那一片模糊?

不晓得谁泄露了天机
告诉我在即的未来发明了一台善解的心跳仪
只要细耳倾听
显示屏便能画出你的心情
如果可以,我想让它重新勾出油画中的轮廓
轮廓中的神情
告诉我过去与未来之间的距离
距离中又产生了多少的不安分焦距
惺忪了眼睛

手机传来的讯息
光耀得闭上眼睛
胡乱写了两句“对不起”

14 December 2007

七十年的感伤


昨天,是南京大屠杀70周年纪念。70年来,中日双方,官方与人民,为这个问题激烈争辩、抗争,一方坚持一方忿恨。仇恨在新的一代中累积,无知在新的一代中形成。当一方身心的痛逐渐走向历史的痛,一方民族性爆发成最激烈的武器。当历经者一天天垂垂老去,雄辩家便一天天炯炯精神,历史是什么东西?History = His Story。“His”就是当权者,就是权力,历史就是权力编造的故事!

七十年的感伤
七十年
多少血泪流尽
经历者被时间的风霜
画了满脸的凄凉
雄辩家依然英姿风发
一方把仇恨灌满沧桑
一方把无耻化为力量
就像藏在气球里的针那样危险
轻轻就剉破脆弱的膨胀
历史啊
没有真相
编故事的人天天上演神话
一方一方宁可相信一方一方
哪天北极和南极的雪融化
滚滚波涛将淹没华夏
真相,哼,哪里有真相?
全在地下!



唉,其实不想指责谁。权利这东西使人腐化,什么都在权利的驱使下,变得可怕。我还在怀疑我们每天接受的讯息到底谁是谁非?二十年的人生灌溉,今天发芽的我到底芯里流着的是什么养料?这些养料让我开成什么花?抑或养料的成分让我无法继续茁壮?人生在世,到底为了个啥?

12 December 2007

小美生日快乐

昨天和立业、志明、小美还有阿豆一起吃晚餐后,到志明房去看戏。这个傻子冲了凉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看戏。

看《康熙》看到一半,立业终于来了,加上锦发,大家一起看《Evan Almighty》。这是出充满现代基督教色彩的戏,戏里的God,延续上一集,又拿著名黑人演员担演。这很重要哦,是黑人演God哦!传统的美式幽默吧,里面还有环保课题、政治、贪污等课题,讽刺意味深长。

看完了,还有时间,紧接着继续看《The Bee Movie》。满佩服这类卡通片的,创意无限,整部剧看起来就像一场寓言表演。蜜蜂起诉人类?剥削与反剥削的关系,似乎片中透露出不一定反剥削一定好,被剥削一定不好。片中暗暗发出一句名言:“稳定压倒一切”。本分,什么是本分呢?本分是维持社会阶级结构的重要组成零件,如果突然间本分不见了,社会阶级网络便会松动,甚至崩塌。这值得我们思考,到底个人与社会是个什么关系?真的密不可分吗?

12点半,我们到小美房去,12号是她的生日,大家唱了生日歌,便洗耳倾听小美的小提琴演奏。半夜一点了,我们还闹不停,小只她们三个也来了一段口琴表演。搞到连李志明都跳起舞了,还跳得蛮丑的。

回到房已经2点半了,洗了澡睡觉。

刚才选科,我只慢了半分钟,天啊,就选不到好时间了,难过。其实现在蛮慌的,自己已选的课,好像造成日后更难选科,如果明年顺利出国了,选科更是大问题了。麻烦麻烦!

10 December 2007

杂七杂八

人家都说星期天要干嘛?逛街?看电影?卡拉ok?接近吧,我们唱歌,唱以前的那种感觉。我很愿意把每一个星期天奉献给合唱。今天,伟吉来带,我觉得很好,我们终于开始雕磨细节了。看到大家愿意付出,我也很欣慰,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但没准明年还是新山办呢?

练了歌,大家一起到Old Town喝咖啡,感觉好好哦,又是一次难得的相聚。菠萝包很香,但咖啡太浓了,我的胃受不了,现在也还不想睡。送恺莉迦馨回家,我想说,这次机会也难得让我和两个老妹聚一起,感谢机缘吧,也怪我自己是个不会制造机缘的人,简单地说就是懒啦~

回家,看戏,今天回顾新传媒25周年,看到很多童年时代的痕迹,蛮感动的,也很久没那样专心看新加坡电视节目了。白言两老上台时,我看到了两个年华逝去的荧幕人,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慨,感慨人生啊!人生就如王维的诗所说一样,“纷纷开且落”,是那么自然,也那么不可避免,无情中又埋藏着许多真情。

啊,刚才看了最新的《星光大道》,觉得,看人家比赛好辛苦哦,自己也是,荧幕里的人也是。人啊,被商业化的世界玩弄着,彼此玩弄着。明星梦,就好象古人考科举那样,那份狂,那种执着,也许将延续好多年吧。好多青春被浪费掉了,却赚花了少数操纵者的眼。捷径,人人都抢着走,连我自己都不免偶尔有如此奢望,但奢望的背后永远埋藏着捷径里看不到的黑暗,人也就迷失了。甭管这些比赛节目是不是在作秀,观看的人,像我这样都起了某种作用,那也许就是某种非典型的预期反应吧。人们也似乎乐意于此。

唉,我们到底要站在自以为的高处,用自定的高标来努力成为一个批评者,还是要站在最曝露的平原,用自己仅有的能力来努力成为一个被批评者呢?试问何者较简单?毋庸置疑,是前者!

9 December 2007

星期六

昨天,约了岳宏去看合唱团练习。1 点到他做工的工厂载他,然后到老妈嘴里传说中很好吃的面档吃午餐。走错了一次路,最后终于在那间昏暗的店面坐下。两碗“面薄”,一干一汤。开动了,哦,没有传说中的好吃,但鱼圆却是不差的。

到了团室,大家在练一首日本歌。乍听之下是首很难的曲子,俊驎在前面激情的指挥着,动感的很。听了大家的歌声,个人觉得是很不错的,虽然来的人不齐,但已经很好了。Bass 成熟多了,不再乱喊乱唱了,平平稳稳就应该是Bass 所必须具备的。女生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传统,干干净净,音质很合。最可惜是Tenor ,人太少了,显得单薄,且一单薄就不免突出,更像漂浮于另三部之外一片异云。所以啊,大家只要再更努力调整声音的Balancing就会更完美。

昨天一听,我不禁开始期待了,也激起我心中对比赛的向往。我们怎么说也是学长们,应该更努力做榜样才对。等一下要去练歌了,我有些小建议要给立彬。

在团室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就到CS去载易恩,然后三个人跑去打保龄球。打了三局,我仍然维持一贯的“稳定性”,难于破百,三局分别拿到74、110、90,统统包尾。毕竟保龄球是我们三人难得共同的运动爱好。

之后漫无目的地绕啊绕,先到CS吃点东西,然后到Landmark Mall买了一个game controller,最后放易恩回CS,就载着岳宏回家了。

回家了,老妈心血来潮,煮了潮州人的特色菜——“Kue Zap”。还真的很好吃呢,比下午的面好吃多了。一家子五个人边吃边看“金马奖”,风味十足。

8 December 2007

这几天

星期三回到学校开工了,没想到,工作还是一样,就是帮东帮西的。一回来就想找大家吃个饭,于是call 了小美还有钰钧她们。最后,只和小美几个一起吃,还落下了立业,真不好意思。星期四也一样,终于跟大家一起在can9吃了个午餐,晚餐则在can13解决。

这晚,芬香要煮宵夜,我带了我的饭煲过去,就这样在芬香的房里煮了起来。原来,薯泥这么容易弄的,下次自己也可以试试。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立业才到,钰钧她们仍无声无息。三个人就这样从youtube恶补了不少新光大道的资讯。终于,两点多了,她们才出现,有够迟的,但还是得体谅,人家在忙着活动呢,那里像我这样清闲。搞了一天,回到房都三点多了,连凉也不冲就睡了。

星期五早上,由于前一晚没洗头,身体“gaowek”到不行,也都不能安睡。东拖西拉的,才赶去上班。下班时间是5点半整,然后出去等巴士,到立彬家已经7点半了,一路不是塞车便是塞人。第一次选这种烂时间回去,到处都是人,巴士上、地铁上、关卡上……人!太夸张了,人生就被“排队”和“人”给糟蹋了,无奈,唉~

今天A Tempo好样的,来了16个人,真个是蒸蒸日上啊。第一次来的有迦馨、添良、曼琪、廷源、俊良、冰筠还有俊达。人多了,就比较吵,不仅是休息时间,唱出来的也比较吵,尤其是bass。哈,我们还真的是回原速合唱团,回到以前那样的老方法,只要一兴奋就不得了了。

恺莉(恺莉叫我写大大个的~~)要载我回家,可是呢,哪里可以被人家载,一定要我载的嘛,所以呢,就把车钥匙抢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驾驶席上。哈哈,自己还蛮不小心的,倒退的时候差点就撞到东西了,真是汗颜。车上就四个人,我、恺莉、迦馨还有亿达。一个个载回家,路上呢,除了聊天还是聊天咯,哈哈,好开心哦,哈哈哈哈哈。

到了家门,老爸老妈都忘了我要回来了,把门给加锁了,我开不到门,又没出声,害得大家虚惊一场,以为什么人来串门子了。为了赶路,饭也没吃,赶紧煮了包快熟面吃,才吃好不久呢,碗都还没洗。是时候去洗了,醒来后又是充实的一天。

6 December 2007

伊索寓言

伊索寓言有一则这样的故事。有一个猎人养了一只猎狗和宠物狗,每次打猎回来后,宠物狗分得的食物甚至比猎狗还多。猎狗生气地说:“猎物是我拼死拼活辛辛苦苦捉回来的,你怎么能坐享其成!”宠物狗不慌不忙地说:“你不该怪我,应该问问主人为什么这样做。”

这让我联想起马来西亚的国情。马来人民为什么给我们普遍的印象是懒惰的呢?如果政府是主人,那么,问题就出在他们身上,那是政策问题。固打制为首的一系列保护“土著”政策,不就是软化马来民众、削弱他们竞争力的手腕吗?这是否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愚民政策?政府应该救助的是弱势群体,如少数民族、孤儿寡妇、孤苦老人等等,怎么会专心于保护最大族群呢?这里无非是政治利益的权衡,甚至是分化社会的举措。

政策要改了,wawasan2020眼看事达不成了,看看邻国新加坡,他们要达成的是2015智慧国的目标,看起来即将达成。我们苦苦挣扎于几十年前的目标,不如重新检测自己,重新出发,不要让国家成为笑柄,不要让外国人以为我们还住在树上!

还有另一个故事,是说一个小孩在池塘边用石头丢青蛙而非常开心,忍无可忍,一只青蛙无奈地对他说:“你得到的是快乐,而我们失去的是生命啊!”

现在的马来西亚政治,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有些单方面挑起种族课题,提出了一大堆政策疏漏、贪污舞弊行为,而当政者置之不理。这些抛出去的石头,砸的可是人民的头。我知道大选要到了,但这些政客以抛石头为乐,其目的不想而知。人民永远处于被鱼肉的状态,挑起种族课题,对谁都没好处,提出了不解决,不去正视,更没好处。不要等到再发生黑色星期几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2 December 2007

享受生活

昨天,不甘不愿地前去练习室内。临时又改了地点,浪费了不少时间。那些圣诞歌,还真的都很陌生,简单说就是不会唱。来的也只是小猫三两只,胡老师一声令下,开始了。我跟着胤强乱唱一通。大家也真狠,故意让我唱santa clause is coming to town的两句solo以防我不来唱。这是一种强制的压力,我不喜欢这样子的solo,要solo我有的是机会,我会稀罕?哼,也太小看我了。就这样,室内对我来说已经慢慢变得什么都不是了。我们涣散、老调长谈、昙花一现,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继续下去,毕竟割舍一个唱合唱的机会是痛苦的。

10点一结束,我二话不说就驾车回去了,去晓燕家。小孩子们在那里BBQ,老不正经的我就爱参进他们,哈,可笑可笑。到了那,原来还有另一个老的,升龙。大家烤鸡的烤鸡、看电视的看电视,后来抱了把吉他便在院子里唱起歌来,也理不得周围邻居了。唱得累了我教大家玩游戏,一开始的“动物园”还捕捉不了大家的心,没办法只好使出绝招玩“咩咩”、“像谁”、“开关”、“号码”……(死了,要是以后他们来南大读,那么seniors不是骗不到他们?哈哈,佩君很好笑,也是傻傻的,还真的很认真在玩这些游戏。)

1点多了,大家准备在室内玩“Mafia”(惊!怎么他们也会?),还好我先告辞,不然就不用回家了。虽然很想和大家多聚一会儿,但人不能那样贪心,知足常乐,何况家里只剩老爸老妈两人,不回家就太不孝了。

隔天,也就是今天早上,我们相约在篮球场。五音协要办篮球赛了,这也是他们最后的练习,而我就挺身而出当个陪练的角色。原来女生也有比,蕙丝果然厉害,还带了小学校队的妹妹来,看来女生有希望了,哈哈。

很久没这样多人一起打球了,感觉很好,流了超多汗,晒了超久的太阳。10点钟,我们就受不了跑去吃早餐了。板面店里一下子挤满了3大桌的人,一股股热气腾腾的不再是那些汤面了,而是我们这一大群“汗王”。哈,跟这群小孩子聊天,虽然有时很无聊,却很轻松,就像以前那样,返老还童了一下。

下午,带着疲惫的身体去练歌,对,又是练歌!但,这是我喜欢的练歌。今天来了12人,比那天多了两个,有进步!两首歌都有很好的练到,尤其是一些细微的处理还有英文的咬字。以前的我,似乎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一级,也许残余一些些小误会,如今芥蒂都湮没了,我越发觉得自己这一级的好。大家活泼开朗、玩得起、放得开,又能专心、且各有所长,快乐,就是这样聚合起来的。而这里的美好对我在室内的痛苦形成的反差,无疑更加剧了心理的挣扎,毕竟,这个偶然的机会,暂时来说不会得以长久,原因则是大家一月过后的劳燕纷飞。

心满意足后,载伟吉回家,这也是和我这位多才多艺的团长难得的谈天机会。但路上仍总是,老套的问答。而我最关心的是,我们能否继续组一个小组来唱。说真的,以前很羡慕他们能够唱lonesome road还有and so it goes,我总想参进去,如今,我还是有着这种强烈的念头。

回新山,日子仍是多姿多彩,且是与自己最喜欢的合唱有关,我并不后悔这个学期什么活动也不拿。这个月,要慢慢地过、好好地过、用心地体验、用心地享受。

1 December 2007

老友聚餐

一伙馋嘴的大学生,开了两辆车子就到遥远的振林山去吃海鲜。一桌子8个傻子再加上立彬一家,一共12人。大家什么都聊,有的没的甚至是大学生活的风花雪月,这就该是好久不见的话题了。

食物上桌,最后压轴的螃蟹略嫌小了点,全不似去年那样的生猛肉厚,金枝玉叶一般的,瘦且小,但鲜味却不输从前,肉质也很有弹性。另一道港蒸红槽鱼,鲜甜有嚼劲,真好吃。而那虾子又太少了,不够分,就连麦片都被吃的精光。满足了肚子,同时满足了久别重逢后的感情。

吃饱了,到筱蕾家坐坐。路上,伟献提起了合唱团的事。说着,还觉得蛮感慨的,甚至是一种沮丧。我们不了解,一直从外边听到闲言闲语,心底也不好受。我们三个路上就聊着这个话题,生出许多的不解、伤感,毕竟,这一代是我们疼爱的一代,我们曾经努力付出栽培的一代,不能就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人心的涣散吧!我决定,30号我们要好好地唱出来,希望能感动大家,因为那种期待、怀念、激动、紧张,是我们所共同享有的,共同创造的美妙。看着吧!

到了筱蕾家,我教大家玩“贱狗”,一玩就是两个小时。真累,于是告辞了,我这个大路痴,就这样忽悠忽悠,听着岳宏的指挥,一路就回到了家。

小嘉欣出水痘了,我赶紧打了个电话慰问一下。也聊了蛮久的,我也是好久没聊电话了,上次是恺莉生日那天。好久没联络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差点都认不出了,不过还是那样傻傻的,许多都变了,这却没变。唉,从她口中听到的合唱团好像不似谣言中那样,也许,谣言真的只是谣言吧。却也隐晦地听出一些端疑,唉。

我决定要去Kukup了,岳宏差不多也被我说动了,希望,不仅能重温,更能享受、创造更多的回忆。对宽中合唱团,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依恋,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思恋啊,我对你永远抱着奢望。

30 November 2007

“练歌“&练歌

下午,就这么临时临机的决定,我和恺莉还有她一个朋友一起去唱K了。好久没有唱K了!唉,新加坡的朋友,都不喜欢约我唱K,原因是认为我会抢mic……其实呢,我会很paiseh抢mic的,更何况没什么唱K经验~~

恺莉朋友抽烟的,我还蛮不喜欢这一行为,但,还是得忍忍。不过房间的设计还挺不错,角落头有抽风机,二手烟大都被它吸去了,所以我也不再什么介意。恺莉的背后被冲天炮炸了一个洞,真可怜,一定超痛的。唉,一定要快快好,不要留疤才行。所以化痛楚为唱歌嘛,什么都唱。最后,唱到喉咙都哑了,等到服务员来“阻止”才舍得离开。

临走前在jusco里还看到了承翰的妹妹。还蛮不错的,看到我还会叫我,跟着一班人都好像认识我的样子,哈哈,被恺莉说的不好意思呢。原来打工期间,我还让许多人认识我了呢。

其实今天的目的是要练歌。我们两个去唱K,其实是为了“开声”呢。今天来立彬家的有岳宏、玟妘、筱蕾、伟献、亿达、家豪、婉婷、恺莉、我加上主人立彬,一共十个人。是个令人鼓舞的数字,且每一部至少有一个人,掌声鼓励。

《拉骆驼》和《Many Colours Paint The Rainbow》是我们决定拿去比赛的歌。一首新的一首旧的,不管怎样,我们志在参赛而已,且最重要的是能一起再聚首唱歌。大家都觉得这一次练习比预期的还好,大家的声音都还不错,只要再做多一点,以前的感觉一定又会回来。

为了决定我们的组名,一行六人跑去大马小贩中心吃宵夜,边吃边讨论。我们还真能吃,吃了一盘菜头馃、两大碟烧鱼还有三盘港式猪肠粉,外加10杯水,简直是太夸张了,还好我之前没吃晚餐。讨论的结果,终于让沉沦多年的“A Tempo”取得胜利,还决定了要在12月30号比完赛后大家吃个火锅庆祝难得的重逢、聚会。

好开心哦,好久没这样放肆了。和大家一起练与跟JBCC一起练最大的差别就在这快乐上了。真的很感谢立彬,没有他,这次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明天要去振林山吃海鲜了,身为路痴的我,哪里可以懂得路呢?明天不懂会迷路到怎么样……

29 November 2007

散记

考完试,还来不及写关于考试的部落呢。昨天的心情,被“国家大事”给束缚着了,满腔的怒火。

前晚,对,就是最后一科考试之前,刚要入眠,就收到了一份爱心便当。是绍扬、欣薇他们一群先考完试的所准备的,他们跑了整个校园,到处送,送这份暖意、心意。各位:我也是有被感动到的,谢谢啊。不然考试前我就没早餐吃了~~

也许对这一科最不熟,所以考试前特别紧张。这是第一次哦,紧张代表什么?读不熟?怕考不好?都有吧,且我最要面子,不想输呢。考完了,大家都去完了,我也回家了。昨天托宇浩的福,我买了双室内足球鞋。这是我决心要和大家一起踢球了。真的,室友,不是我不要来,是配合不到啊~~不过,Malaysia Sport Day一定到!

一个月没回家了,前几天烂电脑终于可以入棺了,真为它欣慰。现在正使用着全新的电脑呢,哦,比我宿舍的还好!下午,从小明表哥那里拿了一套电脑音响回来,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大包小包的回来。还赶上了大雨,还好那是走到有盖地方的时候。

今天回到家以后,还没和阿嬷打过招呼呢。不是她在睡,便是我在睡 。唉,阿嬷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一个年过九十的老人家了。我还怕她不记得我了呢。想到杨绛女士,96岁了还能写书出书,真是佩服啊。要长寿不容易,要长寿且脑筋健康更不容易,唉,人生短短几十载,怎能让垂垂的凋零剥夺最后的灿烂呢?夕阳还是红的,炫染一片天空。

现在开始,要好好调查关于学生交换的事,一定要申请到!大姐和姐夫想辞职了到英国去闯,毕竟靠的是年轻。我也应该出去闯闯,毕竟机会不断涌现,就看我能不能把握了。所以大声疾呼:谁有兴趣去浙江大学的吗?我们一起去吧~~~

28 November 2007

蒙在鼓里

对于印裔同胞在吉隆坡的事迹,我竟然被蒙在鼓里。就当我为考试努力抱着佛教复习魏晋南北朝历史时,一群马来西亚的印裔同胞,正在努力为自己的民族民主创造历史。我虽然不阅报,却至少常常浏览星洲日报网站,我总认为,从那里,我得到了不少消息,今天看来,我错了。这个马来西亚华人办的报,还是无法摆脱政治束缚,没有新闻自主自由,对于这个事件的报道,少之又少,这也是我被蒙在鼓里的另一个原因。

有人指出,这一场大马印裔同胞向英殖民政府讨回公道的斗争其实是想引起国际关注,而关注的课题就是印裔在大马的被缘化的问题。边缘化,往往从一个国家之中占少数的民族口中说出。为什么会边缘化?这是一个长期意识形态堆积出来的刻板印象,被民众普遍接受,甚至被边缘化的民众也接受,这是一种恶性循环。试问,我们大家对国内印裔同胞有着什么形象看法?

答案往往就是“边缘化”。首先是视觉的,我们区别了我与他者的肤色,他者是深色的,因此,我们认为他们肮脏(各种层次的)。语言上的差异,我们觉得他们粗鲁。我们甚至觉得他们“有味道”,虽然那种香油是他们民族所崇尚的。再者,我们普遍上认为他们是扫地的、做清洁的、没有受教育的、低下的阶层。这时候,阶级概念出现了,出现于你我之中,而你我从来不去认真看待,且一天天这样继续以为。就因为这种“以为”,“边缘化”问题出现了。首先是社会向他们施加这种普遍意识形态,久而久之,变成他们自身的意识形态,他们以这种固定认知来复制自己。虽然诊所医院有很多印裔医生、虽然大专院校有许多印裔学者博士,但,人们宁可继续那样以为,为什么?因为我们的意识形态中夹杂了无知、固执与主体优越性。

现在,有人提起了这个问题,也有人愿意站出来面对这个问题,以和平的方式请愿,却被不和平的方式打压。试问民主在哪里?人权被催泪弹炸掉了、暴力从化学水枪口中喷出。各方愤怒是可想而知的。政治是极为复杂的东西,我不了解,而民族,更是复杂,我更不了解。问题出在哪里?就因为是政治加上民族?相对的,我们华族在大马还不在最少数,我们是不是能做一些什么来帮助他们呢?我们大可不必走出街头,不必冒着“煽动言论”被捕的威迫写部落、投社论、唱饶舌,只需要改一改一些刻板印象,一切都可以被时间解决。同样的,对马来人也一样。

佛法说的好,色即是空,空不异色。我们所谓的看法、刻板印象、意识形态就是色所引发的。色就是表象,而我们却执着于表象的差异,却忘记了一种同理心——空。大家都是人,大家都是马来西亚人,大家都努力的生活着,为什么就不肯向别人伸出一只援手或一视同仁呢?这个问题很复杂,我还没参透,我还在思考,因为,当我面对一个乞丐、一个派传单的老人、一封病童的连锁电邮时,我往往是置之不理的,像我一样的人一定很多。但,我往往在事后却找不出很好的理由作为泯灭良心、善心的藉口。我,还只是空口说白话的人啊!

但,我仍然坚持我的立场,对自己要反省;对普通老百姓我们要宽容;对政治集团,我们要严厉。用王力宏的歌作结束,因为改变自己就可以改变世界。

26 November 2007

实验

那天梦中周公来找我聊天
他送给我一颗“封建”种子
醒来后我开始酝酿一场实验
赶紧付了武陵人50美金,借了他的帆船一水到了桃花源
落英缤纷中,我找到了一株“乌托邦”苗,赶紧回避那些异样眼光
无三不成事,试管只有仨
爱因斯坦催促我的进程
无可奈何只好飞往华盛顿
于是勾结了邦先生偷来了富兰克林的风筝
赎金是“民主”的根
培养基是最肥沃的库夫金字塔边的沙砾
波罗的海的湖水
还有北京的空气
地点就在南极,因为急需那里的极光效应
试管A是“乌托邦”:勃然生长,好像童话里的那颗豆苗
试管B是“封建”:像蕃薯藤爬满一地
试管C是“民主”:简直就是豆芽,左右婆娑
牛顿告诉我必须仔细观察
因为每一个观察必定有一个反观察
这事很快上了头条
可西太后还是比较喜欢轿子多过火车车厢
无奈欧洲男人还是比较喜欢黑色的锁头
利苏仍在为玻璃瓶找天涯海角的垃圾槽
甚至有朋友问我为什么不要研究牛仔说话的口音模糊不清
我却说这是科学
三天后我将它们移植到土地上,实验结果出人意料:
试管A迅速被试管B给侵略,养分慢慢被吸光
番薯肥大,可是枝藤细小
试管C则兀自开花,一朵靓丽的猪笼草
引诱无数苍蝇自投罗网,成为吃荤的素食者,妖艳异常
我想继续观察
可是记者们大肆报道
有人说这是道德问题,所以绵羊多利被判处羊肉汤刑
于是我被内安法令逮捕
罪名早餐吃“油炸鬼”
一个月后,我从友人的部落中看到
试管A只剩下半截枯木,攀满了试管B的藤芽
而试管C早已不知所踪
惊讶、难过,心爱的、美丽的花
马上致电牛顿
原来苹果被巫婆下了毒,他死了
马上MSN爱因斯坦
原来他把脑当掉换了一台电脑,他等于死了
结果日本人教我说不用紧,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韩国人劝我耿耿于怀
美国人叫我听他的,可他什么也没说
最后我在狱中祈祷
阿拉要我朝着麦加方向磕头,磕头后万事好商量
耶稣要我唱圣诞歌,和音得美万事好商量
佛祖要我等来世,下辈子万事好商量
于是我得到心灵的抚慰
五百年
出狱后我才发现
蕃薯藤开满了吞下超级玛丽、诱人的食人花

24 November 2007

疯狂

昨天考完212,众口同声,兴奋间决定了一顿火锅,于是兵分二路,惠惠一众女生出校买食材,而我,则回房拿锅。回到房,不想玩电脑,就又跑去打篮球了。昨天的手感真的是很好,最高纪录连进6粒罚球,然后连续7粒三分,真的是爽到爆。后来键维也加入了,打了两场guard、两场21点,都赢了,嘿,欺负人家很久没有打球~~

打完球就出发了,拿着一个饭煲,等了好久的shuttle。唉,学校真会骗人,什么考试期间加强频率,结果还是有人考试等不到车,太过分了!火锅地点在燕淇房间,刚开始不久便闹出小插曲,跳电了。人心惶惶,大家赶快把东西藏床底的藏床底、躲煜庆房的躲煜庆房,然后打电话报警!可怜的燕淇,害她受惊了,哈哈。

接着来电了,技工也来了,问了几句,还好过得去,不然就没完了。幸好这里的设计奇怪,跳电只影响4间,不然我们就要被人砍了。真好笑,接下来的我们就变得很乖了,不吵不闹的,心里有鬼似的吃着。为了快子惠还一直跑出去煮呢。

除了吃,我们还打麻将,讨论帅的问题,比如说王力宏啊什么的,佩君还说我带着一个帽子!还说什么?写部落咯、考试咯、口疮咯……

结果一下子就12点了,我、绍扬、惠惠、佩君四个人转移阵地,到tut 130去玩,听说那里是卡拉ok房。我们还真的在那里唱了两个小时的歌。间中,惠惠juniors还送宵夜来,真的是有夸张到。2点了,我们竟然才准备开始看戏,梁志强的《我在政府部门的日子》。看了觉得还好,非常、极端本土,内容思想我想说没什么了不起,什么突破也没有,还以为想讽刺什么,到最后还只是拍马屁,这就是“新加坡现实主义电影”。

回到房已是凌晨4点钟,比张智成的歌还迟。累到爆~这种疯狂不大适合我,但至少经历过了,大学,就是什么都要体验的,不然会后悔一辈子。原来拜二还有一科,昨天太疯了~

23 November 2007

一则新闻引发的牢骚

沙地阿拉伯一名女郎遭輪姦後,竟然還被判處6個月監禁和鞭笞200下,各界譁然。”

世界无奇不有,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以前听窦文涛的节目,他说一个年轻小伙子被枪决了,罪名是奸杀少女。十年后,真正凶手被捕,试问,已被处死那人,其冤屈是多么大啊。

看看这一则,女郎被强奸还要被判刑,原因是不应该和非亲属男性共处。奇了,对我们来说简直不可理喻。可那里是沙地阿拉伯,回教国家,执行的是天法,同性恋是要被绞刑的。我们不可以不尊重一个国家和她的宗教,也不可以不尊重她的法律制度。但,如果强奸案的发生都归咎于女性的“太过招摇”以及“不道德行为”,那太无耻了吧?

现在是讲人权的时代,但往往人权在神的面前,一文不值,因为只有神是伟大的。宗教是把双刃刀,可以救赎,也可以迫害。想想,我们马来西亚还有不少政治人物向往着伟大的回教国家呢,到时候,会不会也弄成这样?女生全都留在家里,用绷带包成木乃伊,而男生就都去医院结扎,因为性欲惘然……

一提起我们马来西亚,就觉得很神奇。一个政府可以腐败到如此出面,仍然获得广泛支持,真的是棒极。比如说那个三美,上次政府大楼给他搞到淹水了,全马到处都是他的垃圾工程,现在他说,如果大道不起价,政府又要亏钱。试问,一天多少车辆经过大道?一天净赚多少钱?大道是用我们纳税人的钱建的,现在要使用还要还钱,还要起价?好像自己在家装了一个马桶,每次用还要放钱,合不合理?

还有油价,每天说“我们的油价是东南亚最便宜的了!”你看国油因为油涨价,狂赚了多少钱!只会说我们的油价便宜,但却没有看到我们的薪水也是很低的啊!如果政治人物能体验民间疾苦,任他贪污腐败,只要对我们好一点,我们人民也会睁眼闭眼;可现在,贪污腐败算了,对我们什么建设也没有!

台湾好,说什么人民要监督国家政府,防止腐败,我们马来西亚没有这个传统,平民说话是被消音的,华文报的新闻永远上不了马来文报,这也就是种族和谐的最高指标。刚才看一道评论,说我们贪污盛行,怎么捉也捉不完,因此提到权利。对,当政府与人民的权利相距甚远时,就会有独裁的政府出现,还好我们还没到这程度,只是差不多了。所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道理是假的,水都被热锅滚的蒸发了,现在舟是在锅子上,稳稳当当,不会翻覆的。

现在说政府效率,那天雪兰莪州才颁了一个扫把奖给某县政府,奖励其“超凡”工作效率。评论者说这将引起反效果,我说,至少有当局者看到了问题。我们政府部门的效率啊,好的不得了!用明志的歌词:“躲在政府部门里的人更厉害,他们做什么事都可以慢慢来,就算排队的人等到要骂ccb,他们还是可以一样自由自在”。写的多么有动感,多么真实。对,政府部门的工作是无聊透顶的,工资也不高,所以情绪低落是可以了解的。如果去菜馆,服务生态度如此,我们还可以找经理理论,可是呢,政府部门里,没有一个不是这样,躲在房间的,没有钱你见不到!

钱的问题天天在谈,油起价、面粉起价,然后什么都起价。好,看看我们的国产车,国际评论中只得到一颗星的车(满分五颗,大概平均其他车是三点五颗吧)。这么烂的评价,竟然在本地畅销,简直垄断市场。好样的,一辆烂车卖三万,如果日本车不加税也卖三万,一比就逊掉了。好,烂技术烂材料做的烂车卖这种价钱,应该是狂赚,可是呢,普腾亏钱,亏到要舔政府爸爸的屁股,要用我们纳税人的钱。我从来没听过做垄断生意的会亏钱,绝无仅有,马来西亚行!最近和Volk Wagen的合作告吹,原因是,“我们很好啊,我们可以自立自强,我们不需要你们的技术,我们的引擎很好啊,我们的门把不会掉啊,我们车不吃油啊,我们车撞不烂啊,车头灯很亮啊,车窗可以顺顺开啊,座位很舒服啊,简直是棒极了。”这就是我们马来西亚行的独立自主、值得嘉奖的天然性格啊!

如今又有人口比例问题,说马来族群未来要提升到60%才行。有白痴政治人物眼光独到,“那我们从印尼引进人口咯”。哇,天才,我还没想过。应该是看到新加坡鼓励生育的烂功效所以才有这种念头。其实看一看,华人人口是逐年下降,再过不久我看就没剩几个了,到时候,伟大的回教国计划应该可以实施了,然后就是屠杀全马的猪,很好!

又想到法律方面,不是说回教法底下,非婚姻关系的,不可以牵手、搂抱,影响市容。其实呢,是天上那位不给,所以人权就被禁锢了。哦,华人也要遵守哦,华人牵手也要被捉,哦,华人也在回教法范围里,回教法包容性真大,大得不得了,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后来我明白了,社会已经不是多元社会了,是回教社会了,所以我们活在里面,应当受管制啊,可能哪天就没有宗教信仰自由了,呱呱坠地后,就得跟着阿拉了,阿弥陀佛!

我在这里乱说话会像明志那样被捉吗?我想不会吧,我不是用唱的,又没有粗话,况且样子没有酱煞气,最重要的是,我都没有讲到重点!

20 November 2007

El Laberinto del Fauno

El Laberinto del Fauno,英文剧名Pan's Labyrinth,中文剧名《潘神的迷宫》是一部让人看后很震惊的电影。我第一次看是今年的农历新年在家里和大家一起看的,前两天,在大姐家,和姐夫又看了一次。读了一年中文系后,发现这部片子并不简单,且有很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概念、情节。

它用一个小女孩的童真,与童话结合,形成的,竟然是恐怖、惊悚以及失落。看的人也不禁产生同情与怜悯。战争之下,谁最悲惨?是那些无辜的、不想介入的人最悲惨,尤其是小孩。黑暗与恐惧笼罩之下,产生了这个迷宫,到底是真是假,小女孩最后有没有到达她的天堂,耐人寻味。

里面有一句话很可笑,嘲笑的笑。大坏蛋司令对待手下、俘虏都是要Obey without question,那是独裁的、专制的,没想到,到后来Faun对Ofelia也是说了一样的话,现实与虚幻俨然成了一体,没了界限,哪一个才是美好的?谁比较残忍?表相等于实相吗?哪一个才是值得依附的?真相是什么?

女孩最后死了,在她眼里,仿佛到了自己向往已久的童话天堂,而另一边是哼着歌哭泣的Mercedes。对活着的人来说,女孩悲惨的死去了;对女孩来说,她是成功历经万难到达了目的地了;对观众来说,这个梦幻到底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小女孩找到自己解脱自己的途径。不管是虚妄还是真实,她确实解脱了。

19 November 2007

昨天到姐姐家吃晚餐顺便过夜,原来她已经开始放假了,就要去越南玩了。晚上,也没读书,对着电视机看了好多小时。

先是王康的世纪大讲堂,说的是俄罗斯精神,什么乌托邦、反乌托邦的。后来看到一个节目,访问蔡勋,什么台湾当代美学家。他说关于生活的美学。听了他的访谈,觉得很受用,原来生活可以很美,只是我们没有发觉,只注意在一些丑恶的东西上面。

他说搭公共交通非常有趣,可以观察到很多有趣的人、物、事件。对,就是要观察,要不然眼界就小了。除了视觉,我们其它的感觉器官也很重要,闭上眼,让身体其他的眼睛打开,感受自然。

最津津乐道的是,他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需要很多气味上的、触摸上的。有一句广告词大概这么说:“抚摸一分钟,胜过千言万语”。什么是爱抚?用爱来抚摸。身体会得到一种快乐,这种快乐会牵动我们的心。关怀关怀,关乎怀抱也,爱一个人,除了言语上的,触觉上的也很重要,小婴儿就连母亲的味道也都可以敏锐接受呢。

蔡老师又举了一个例子,那就是做菜。当我们切菜的时候,那洋葱、蒜头的辛辣刺鼻是一种体验。洗生鸡肉时又有一种触感,我想这一切一切都可以应用在我们对美的表达上面。所以我觉得这几次煮菜,还真的体验了一些美呢。

说了这么多,什么是美学?很多时候的回答就是,经验便是美学。真的,我们感受过了才知道什么是美。就好象打篮球,篮球空心进网时与篮网摩擦发出那清脆的声响就是一种成功的美。踢足球的时候,球射中门柱弹出时“嘡”的一声,那就是失之交臂的美啊。

美,就在我们身边,不是吗?

后来又看了一个科学的节目,赫然发现,质数出现的频率都是两两相伴的。1、2、3、5、7、11、13、17、19……就是这样,5和7跳一个数字,然后就到11、13,以此类推,永远双双出现,不也很美吗?

在巴士上,让位子给老人家,那也是很美的,可是我自己呢?我每次都很犹豫,我怕人家觉得我假,我也怕老人家不领情,所以往往都没让成。那是很遗憾的,人生就这样错过了一次美的机会。

美,就在身边,你留意了吗?

17 November 2007

Hall7 Dinner2

缘起:
那天Hall7 Dinner之后,意犹未尽,Msn上与佩丝聊了聊,开玩笑说要煮indo式的一餐。恰巧,厨里留着一包curry酱料,于是决定了要煮一道curry chicken来下饭。

又前天,思锦煮了一锅汤,邀我和键维一起品尝,我又提起了这事。家诚自告奋勇要煮汤,这样一来,离完整的一餐便不远了。

准备:
叫了许多人,算一算,可能超出十人!我、家诚还有欣盈就带着可能吃不饱的心情到JP去添购材料。但首先还是得吃个午餐。

买了好多东西——一只鸡,不够,还加了一包小鸡腿、一公斤米、豆干、洋葱、马铃薯、萝卜、蕃茄……

回到房,发现漏了最重要的,curry灵魂椰浆!马上借了家诚脚车冲到Nanyang Mart去,途中竟然脱链了,弄得我一手的黑。最后草草读了一下书,5点30分便把所有家伙拿到pantry去,准备一显身手。

这时家诚的ABC汤也大功告成了,就等着我咯!

烹饪时间:
首先,洗了洗器具,然后为马铃薯剥去肮脏的外衣,同红萝卜一起切成小块,备用。下一步,把鸡肉清洗干净,略略起骨切块,备用。

重头戏!撕开田师傅curry酱料包装,倒入锅中,大火爆炒,哇,一阵酥辣!加入鸡肉,翻炒。接下来就是点睛了,把椰浆掺水一并倒入,让鸡肉、马铃薯和萝卜一起浸泡在curry奶浓的汤汁中,用慢火慢慢渗透每一样配料。最后,切好豆腐干,加入里头,为curry增添一点特殊的情韵。就这样,半小时过去,其间还炒了个洋葱蛋,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人来齐。

晚餐时间:
算一算,一共八个——家诚、富友、健源、佩琳、佩丝、欣盈、秀莹还有我。围在Blk40楼下的石桌,看着二菜一汤,满怀家乡之情,家常式的细细品尝。

我一直说话说不停,还真没想到,实在够吃,还吃得很饱,很好很好。这一餐,很恰当的温饱了可怜Hall7乡亲的肠胃,为接下来的考试勉励勉励。

甜品是富友买来的各种水果,有黄梨、蜜瓜、木瓜还有番石榴。这一餐,超丰盛的!收拾后,各自回房,平常的日子又继续进行了。

感触:
其实我一时嘴馋,且手痒,才弄了这一餐。看大家吃得饱饱心满意足的,我自己也很开心,也许那就是老爸老妈的感受吧。长大了,才知道感恩呢。偶尔一次,十分痛快也!

哈哈,佩琳,不要向我逼婚;佩丝,我不会做蛋糕哦;富友,我会改正游泳姿势的。

下次要办个Hall7 Sport Day,不知下文如何?

16 November 2007

拟古主义

今天开始动“元明清”,不小心就拟古了一下。都是填词,只不过没有按任何音律,随便玩玩而已。

《浪淘沙》
憶海翻云烟,流光水年。初晴又雨无端天。
一夜辗转思不眠,梦里谁来?
如今已惘然,泛黄相片。恰是昨日相聚时。
终日电影小说情,空看日记。

《丑奴儿》
满天星辰对月明,不言不语。不言不语,明月空照满天星。
彩蝶花间一双影,情意悠悠。情意悠悠,双影化蝶花满楼。

《山坡羊》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神仙快活人消瘦。
钱当头,日难过。
应试日夜匆匆过,兴致勃勃都抹了油。
Pass,也痛苦。Fail,也痛苦。

《钗头凤》
西厢记,牡丹亭,满纸春色满纸愁。转红楼,情更浓。
至诚痴种,一生熬煎。痛!痛!痛!
道如今,真难求,三言两语恩怨休。虚无间,飘渺中。
枯骸犹在,魂已离索。恸!恸!恸!

15 November 2007

《北京法源寺》

考试期间应该努力读书,这一点我办到了。刚刚把李敖的《北京法源寺》看完,恰像上了一堂戊戌政变史一样。比之《红色11》,《北》一书更具文学性、艺术性,同时更具娱乐性。

由于李敖知识太渊博,什么细节都描述得很详细,比如说紫禁城各各门的来源与用途,比如说刑部牢房的种种,最精彩的还是关于行刑的、从牢房到刑场的一切仔细的渲染,都为谭嗣同断头的潇洒编成憟目惊心的铺垫。

看李敖的书,基本是在听李敖说话,听他的历史观、人情观、恩怨观……,且一一让历史人物为他代言了。其中引经据典的一箩筐都是那些对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说生涩的史实故事。这一点上知识性又强于娱乐性了,所以如果纯属解闷,还是不看的好。

看李敖的书还可以看到李敖的自大、狂妄、目空一切,也因为如此,我们对他的写作有所保留了,不能平静地接受,反而用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来看待。怎么说“作者已死”呢?李敖的书重点最在他活在里面啊。

13 November 2007

昨夜梦里下的不是雨
哗啦啦地一阵铜豌豆
其中一颗便是你
兀自销香殒碎
于是,我悄悄把你从梦里偷离
埋在心田里最肥沃的那泥地
想起某个童话的结局
惊觉要用泪水灌溉你沉眠的生命
在我失重坠入另一夜空虚的前夕
你掀开那片泥
缭绕婀娜到天宫去
我沿着你生长的足迹
一并耸入混沌的云里
在那,你挣脱虚假的外衣
展示每一寸肌体
绽放成一轮皎洁的蒲公英
被晚风煽情地吹去
化作几点流星
在我失明的瞳孔里
热情地注入几道光明
在热闹的寂静中
唤醒我一生的聋闭

12 November 2007

早晨的雨让我有倦意,小睡了片刻,刚刚觉醒。

昨夜我梦到你,刚才我梦到另一个你,是不是因为某种期待的原因?梦到你,是因为昨夜你的信息,梦到另一个你却又如此无端。梦境,告诉我,这是什么用意。

另一个你,那个梦境竟然可以如此甜蜜,这情节,让我想起那夜星空里的月明。我指着月亮,另一个你说不行,我从此记着这个传奇,之后,我们从没像梦里那样相聚,我甚至懊恼刚才梦里不曾把你牵起。

也许,即将回到故地,所以梦境,你想勾起我的一些回忆,以便让我重回故地时感叹不已。人生如梦,梦中的梦也是人生,那么,就让人生兀自在梦中兴奋快活,兀自在梦中滋长那份幸福的味儿。梦,足矣!

我,生病了,医生说病得不轻,那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症候群。

晨雨的风暴

晨雨的风暴叫人措手不及,躺在床上,只觉得脚心儿断断续续的冰凉。窗,已被室友殷勤地关上,但虚掩着,风儿便从缝中挤进来,我们两个,像蝉一样,急忙用茧把自己包起来。

门缝底下都是积水,一拉把手,门自己急躁的开了,像是要得到室内的一点温存。门外小道一片积洼,鞋架上都是水。晾衣杆上的衣服,东倒西歪,纠作一团。不幸的、不坚定的,都坠下楼去,只剩下那些毅力坚强的,紧紧单手握着栏杆等主人来搭救。

去刷牙的途中,任风吹雨打,厕所竟成了庇护。晨雨的风暴,真叫人措手不及啊。

11 November 2007

Hall7 Dinner

刚才主办了第一次Hall7 Dinner,虽然只有四个人,但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有什么好吃的呢?Leggo's的白酱,加上旋转意粉,Cheese的滋味又浓又香,是我最喜欢的咸咸口味。还有蘑菇汤加鸡汤,参在一起味道更香。最后还有几片火腿,煎出一阵肉香。

四个人,是谁呢?家诚、佩琳、佩丝还有我。

做什么?先是一起煮,然后到露天的石桌上去享受,情调非常,环境幽雅,配上自己做的佳肴,更是棒上加棒!偶一史(好吃)~~

然后呢?聊家常,数落家诚,还有制造绯闻,同时表达自己对未来的期望。结论是,男生好,越大越有价值。女生不好,越大越拉警报。还有一大发现——家诚的纤纤玉指,真的非常修长,天啊,真的把我五短手指比下去了。

最后?洗碗、洗锅、洗家诚,各自回房。

10 November 2007

往事

最近,想起了一些往事,好像风儿吹着落叶,不小心卷进心中,泛起一点点古人所谓的悲秋,淡淡的,只是惆怅而已。如果说故事的开始是一场游戏,那么故事的结局一定带着另一种游戏的心情。

2003年的7月,那张桌子,成了我写下你的簿子,一天天的被写满、画满。桌子很旧,早就有前人留下痕迹,涂的、刻的,雅的、俗的。青色的桌面映照的是你我青涩的脸庞,从靠近到远离,好像窗外草场上追着球的人一样,因为进攻而挤在一起,因为防守而保持距离。

我是个粗鲁的男子,喜欢穿着纯白的校服,却把自己弄得全身是汗,然后在风扇底下散发一种骄傲的男子气息,渐渐的,白衣也泛起了澄黄的色泽。因此,我热爱拧手指,让它“咔咔”作响,好像发出清啸一样,于是手指短且粗,尤其是指节,一旦戴上戒指就很难脱下,形成一种后自然的执着。

所以我每天都呆在学校,放学了也要等下午班放学。从那时开始,我习惯坐在校门口,守卫房的旁边,观察形形色色进出的人。随着行人的脚步,发现正门旁边有一条小路,被学校的红砖墙阻隔着,沿着路是废弃的发电厂,黑漆漆的,经常惹出传闻。继续走是向上的斜坡,登顶是一个足球场,经常会有在学校用不到场地的学生去玩闹,也经常被那些马来人赶走,除了笑声就是骂声。穿过甘榜,就是学校后门了,当时的校车,大部分仍停在那里,留校生都爱走这条路,也许可能是一条捷径,也也许是不必人挤人的因素吧。自从习惯在校门口守候,我也开始走这条小路。

记得有一次我们班在附近的免税区义卖,班上的人不是来帮手就是来吃饭,你也来了。吃完了,也将近放学时间了,我们一路的走。那时的我哼着歌,好象是首英文歌,叫做《If Tomorrow Never Comes》,得到了称赞,所以,我越发喜欢这首歌了。

喝水的时候,要专心,不然会噎着,果然,你噎着了,于是我抚了抚你的背。水瓶的盖封上,瓶里的水随着步伐微微摆动,绽开许许多多的涟漪,都是那么轻轻的、小小的。小路的后半段很安静,路过的人都好像不说话一样,很安静。不知不觉,我已身在校车上,倚着玻璃窗看着初中的小弟小妹们紧紧张张争先恐后的涌上车。真不晓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着急奔走?

有一次为了义卖的事,我和同学吵架了,像两只老虎一样,一只瞪大眼睛,一只龇咧嘴巴。我一拳重重地打在桌上,怒气冲冲地走开了,只留下回音还有被吓坏的同学。其实那一拳,打得自己很痛,翻开手掌,想,除了这种蠢事外也还可以做别的,更巧的事。

我学会折钞票,把钞票折成一对相连的心。为了精益求精,为了折的漂亮,我曾经每天练习。把折好的拆开,钞票上会留下深深的痕迹。筹款在我们学校是头等的大事,所以大家得把筹到的钱由后向前传,偶尔我会看到钞票上熟悉的痕迹,仿佛也有人在练习这种美丽的技艺。

除了踢球,我也打篮球,因此经常扭伤手指,所以巧手的活儿都搁下不干了。

2006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现代人都爱玩游戏,比如说电脑游戏。而玩的理由是什么?是无聊,想寻刺激,于是我开始了解了游戏的定义。最近的我仍然沉迷于电脑游戏,为了输,我可以怒摔遥控器,原来,无聊引起的也可以认真、也可以生气。

啊,自从房间换了风扇后,越发冷了,好像11月的雨季冷似北国秋季,只不过这里仍然是一片绿,只有落下的那些,才枯黄老去,铺了一地。

9 November 2007

同一本书

天啊,昨天晚上加今天,我共做了50首唐诗的赏析!破了自己的记录,掌声鼓励,虽然都是半抄,半偷的,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哈哈。

我发现啊,有一本书成了我们大家通用的法宝,那就是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唐诗鉴赏辞典》。几乎每一组、每个人的诗歌赏析,都从这里拿了许多东西去。最好笑的是,还有人照着念,不仅勇敢,还很潇洒。如果两组同时报告同一首诗,那么,很可能都会出现同一句话,同样解读。我想,老师那时候应该蛮不高兴的吧。大家的目光就太短浅了,都用同一本书。就像我这样,读书准备考试,也只用此书,闭门造车一样,也必然写不出好东西,呜呼,哀哉!

书里都是名家的赏析,可有些我也不以为然,还是要有自己的特色啊。就像袁宏道说徐渭的诗虽有些很猥亵,却充满性格,那叫“性灵说”。所以,搞笑的、认真的,都要有自己的性格了,我有吗?

附:刚才和大姐、姐夫、表哥一起吃晚餐,吃得好饱,饱得好撑。哈,有大姐在,就不怕饿肚子了,因为冰箱又添满了。

8 November 2007

谁来?

今天第一科考试,竟然是四部合唱。考得不尽人意,毕竟合唱不是靠一个人的。不能怪谁,这样子教法,不会的,永远不会,这是赶鸭子,这是抹杀艺术,这是使人讨厌合唱的地狱!

然后帮迦馨庆生,提前了一个礼拜,所以是蛮惊喜的。吃了很多蛋糕,却嘴馋要吃正餐,因此,昨天没什么吃的成果变成零了,还被映雪说胖了。

今天,像样了一点,开始读书了。最近都很疯狂的,在写一篇小说,可看了沈老、张老还有白老的小说,就觉得自己写的一点也没有艺术性。什么意象啦,什么伏笔呀,什么技巧,什么文采,都是狗屁,可,我还是要继续写下去,因为我自恋,我看自己写的东西偶尔会入迷,因为着了迷所以不能不写了,那天完成了,谁愿意帮我一览?

7 November 2007

期待

傍晚的时候,收到了一则简讯,内容让我很兴奋,那是我所期待的东西。但我的回复却显得很平静、也很小心,我深怕被玩弄、被欺骗,虽然我知道那的确是真的。

人就是这样,常常把自己的心情保留了,不让别人看到,不管是快乐伤悲都一样。结果呢,没有人了解了,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了。

我的十二月,我完全腾了出来,除了练歌外,就把那两天特地保留了,那是我自己的执着,我自己给自己的期望。我常常留后路给自己,因此变得很不坚定,而执着并不是坚定。因此,我整个人也散漫了,因为我给自己留了后路,所以不冲了,不拼了。考试到了,我依然那么颓唐,书也懒得拾起来读,却也无所事事,饭也不吃,眼神迷茫,形容沧桑,身材走样。一天都没什么动到,关节好像都生锈了,脑子也生锈了。

可那封简讯,还是让我兴奋了,开始有了点希望似的,但,总不能期待了,因为期望大失望大,也因为失望的比例更大,所以,不期待了。

4 November 2007

三星报喜2

这次,又瞒着诗胜,又再次把他给蒙起来,一路上不停地玩他,终于到了ADM。绍扬、程凯还有诗胜三大寿星,脱下眼罩,第一项任务便是要把我们找出来。

我躲在一条小路的尽头,卧在橱后,看着书。不觉看完了一章,他们还没找到,这时屁股也酸了,就走出去在一处有沙发的地方睡觉。看了看表,快12点了,就快是诗胜的生日了,仁慈的我走了出去,自动投降。

这一天,我们玩得很迟,最好笑的是十几个大学生在ADM草坪上玩追追,却也是减肥的好办法。回到水池旁,大家在彩色的气球上,签上名,写下愿望,最后一起放手,让期盼飘到天上去。

再看看表,已是凌晨4点。大家本来还想看星光的,只是太迟了,太累了,便各自回去。这也许是我们考试前的最后一项大活动。

睡了一觉醒来,就跟诗胜借了一条西装裤和皮鞋,然后找立业借领带,而衬衫呢,则是初三高一时买的一件浅蓝色衬衫。时间久了,我果然有长大,衣服是服服贴贴的,还蛮不好意思的。

这场演唱会,唯二的收获是,认识了一位新加坡的音乐人,还有听到了周明伦老师浑厚美丽的声音。也真是惭愧,到现在也只认识那么几个人,到了昨天才和男生们比较熟络一点。新加坡女生就是会打扮,演唱会上忽然之间多了几个美女,是平时没发现的。

演唱时的小插曲,便是俊宇忘了关手机,“滴滴滴滴”响了片刻。从这里就可以知道,这是比业余还业余的合唱团。我一直很在意的便是,干嘛老是唱得这么大声,音乐,是有灵魂的!

回到宿舍已经累坏了。正好是伊琳的生日,打了一通电话过去。最后在她声声“电话费很贵”中结束。躺在床上,已经1点半了。

1 November 2007

爱与愛

古代的“愛”
现代的“爱”
一颗心的距离
古代人的,是大愛
要把心掏出来
现代人的,是小爱
要把心藏起来

痛苦

一群自以为是老鸟的uncle aunties,再加上一群很菜的菜鸟年轻人,合唱出来的,那是一种震撼。这种震撼是爆炸性的,是毁灭性的。一切美感,都被无知的牙,一口口吸干,剩下的,只是一堆骷髅,一支枯萎的菊。

难以置信,我置身其中,成为其中毁灭艺术的先锋。我无助啊,竟然屈服于群众,我所学的,都湮没于这茫茫无知之海中,对于我热爱的音乐,我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凋零。不能怪唱的,要怪教的。因为急,什么内功心法都不学,专修外功,且修得不好,粗制滥造,损人不利己。

唐老师说过,唱歌不是自己快乐就行的,而是要把快乐传真给别人。所以,我们必须学好,唱好所有环节。不要因为是非专业,而堕落,音乐,是不容许艺术上的堕落的。

可我怎么办?继续随波逐流,就等着下星期后的解脱。原来,唱歌,可以这样痛苦!

31 October 2007

三星报喜

刚从庆生会归来,外面的雨仍很大。瞒了诗胜他们,我们几个分头行动。先约好了在hall3打羽球,急于出汗的我兴致勃勃,居然被砸场的hall team请了出来。于是,露天的停车场成了我和泉城的练习场,而钰钧莉娜两人躲在一旁八卦,不让我知道。

提着DNA螺旋状意粉(炫璋的比喻)和芝士口味的酱料,我赶到了Hall2 blk9的厨房,迎接我的是今日的大厨stella还有小跑腿惠欣。工具和材料辗转多次,人也来往多次,什么都有。酱蛋酱金枪鱼夹面包、红白意粉还有稠稠的薏米绿豆甜汤,令人吃惊的丰盛。

接下来的任务,便是绑架行动。根据传统,我们把诸位寿星都给蒙上了眼罩,我负责的是小只。好像回到FOA Initiation 的时候。小只走路左摆右晃的,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原来,她很怕“不是人”。

好不容易到了那,三个傻子被牵下了水,自相残杀一番,弄得个个湿透。等大家到齐,我们便开始庆祝。可天不作美,哗啦啦的洒了一地。怪不好意思地,让三个寿星爷湿漉漉的躲进冷气厅里,希望我们的热情能够补一补那冰冷的环境。

大厨洋洋洒洒的把所有美食摆将出来,大家的表情是,惊艳。可想一想,是不是太夸张了,太丰盛了吧,吃得玩吗?只好,由我这个Joe Young来把最后的残余消化完,最后肚子又鼓胀鼓胀的,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消肿的。

这场大庆,搞到接近1点半才正式结束,雨一点也不解人意,斯人独哀伤,却苦了我们。看看表,也已迟了,没法子,只好一个个焦头烂额的逃回去。

刚从庆生会归来,外面的雨仍很大。

29 October 2007

《往事并不如烟》

刚啃完《往事并不如烟》,对于人与时代的关系,稍稍更模糊了。对自称记性很差的章诒和来说,往事的确并不如烟,且都是她刻骨铭心的记忆,并不如梦幻影。

六段记忆,八个人物加上她自己一家三口,还有顶着大右派帽子的生活,一一详细地记录了下来。在大时代下,在强权的压迫下,在全部人都进入疯狂的情况下,有人屈从,保全了自己,清算了别人,甚至是亲人;有人付出了青春与生命;有人失去了自由;也有人倔强地活了下来。但,最可悲的,还是那些跟着一起疯狂的人,他们失去的是意义。

那样一个年代,那样一种情形,人的生存很不简单。人与人的关系都成什么了?——泡影。人与国家的关系又成什么了?——奴隶。人与天地的关系剩下什么?——空壳还有身体。

整部书不停地在提政治。那政治是什么?人与政治的关系是什么?国家与党的关系是什么?看了《往事》,你才会发现政治的幼稚还有无耻。权利,是导致人疯狂的病毒,尤其当权力越来越大的时候,病毒的传染就越可怕。

那么,党是什么?党是国家吗?那国家又是什么?最后我们是什么?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往事》不能成为史书,因为她并不隶属现在中国官方的意识形态,还被禁了。那么,我们又怎样?我们就隶属在自己国家的官方意识形态底下吗?我们看到的,听到的,是事实吗?那么,什么是事实?我们存在于怎样的思想网络里?我们这样子算存在吗?我们应该怎样存在?

……问心。

28 October 2007

十一月的阴阳

生活遐想~湿、热

夸父暗暗修炼
从李莫愁袖中偷来的拂尘
自此,十一月的天气
江湖倒溺

碎细的银针
抹上了毒粉
遍洒这缺乏绿意的森林
裸露的肌肤
灸得辛辣辣地发烧
午后,残余一片发黑的毒迹

雷公撅着嘴击鼓抗议
风婆拉开布袋放风呼应
突如其来的惊吓
龙王于是撒了泡尿、打了几个喷嚏
卷帘上将闭起了天幕
甘露从天而降
浇熄所有暑气

鼓声躁风声号
甘露变作大水炮
打在地上当当响
打在脸上哇哇叫
夜色朦胧,残余一地平静的洼积

毒迹和洼积
十一月的阴阳
十一月的天气

赠某人

很想念你我
坐得很近
走得很近
思念很近
的过去
我们相视而笑
不曾逾越那点临界
后来
为时光的雨洗礼
你我不再靠近
幻化成为
近在咫尺的
天涯海角距离
而今
回不到过去
却想
伸手触及那临界点上的
种种亲昵
不安分的萌起

这个星期六

德国雷纳男声合唱团来新山演出,让Zon酒店6楼的小小Auditorium挤满了人。四面嘈杂,总觉得不是一个适合合唱的地方。勉勉强强,还是开始了,毕竟船已到桥头了。

也许是水土不服的关系,他们上半场的表现令我“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和声干巴巴的,不禁质疑起那个法国合唱节了,岳宏也表示了相同的意见。中场后,他们没有渐入佳境,而是脱胎换骨一般,把实力唱了出来。我就坐在正中央近距离感受了那所谓世界级的声音。

我啊,总觉得外国人的tenor都很美,我是指声线,并同时认为,外国人的bass才算得上是bass。我们之间啊,就难觅这两类人,因此,搞合唱,成为了一件艰难的事,更不用说是A cappella group了。

对这演唱会没有什么功劳的我,充当起了摄像师,抓着那老外的相机,拼命地拍,不知效果如何,害怕会让对方笑话。可怎么说我堂哥是职业的、朋友是业余的、姐夫是初学的,这样的烘托,不至于会差到哪里去吧,哈哈。

演唱会结束,我没跟着大家一起,反而和岳宏两人跑去看球赛。不知怎的,对Jbcc失去一种感情,失去那种最重要的感情。

Mamak档屏幕上的曼联已经2比1领先了,我们选定好位置坐下,各点了些,慢慢欣赏球赛。看球使我变得粗鲁,因为有些情绪不得不用粗话来表白,但偶尔的一两声却很融洽的配合这个环境,反而觉得有点高尚了,那也是一种我们的“文化”。

东家长西家短,朋友之间,每每就是这些话题。但,也是这些话题,让一些脑海中鲜少浮现的面孔,活鲜鲜地跃然眼前。再者,就是谈论一些憧憬,一些20岁的人应有的憧憬。而我们接下来最重要的共同憧憬便是——全国青少年合唱赛。

球赛圆满落幕,曼联4比1胜出,大胜却不完美,就像人生,某某片段总是不能太完美,要不然就会象利物浦那样,6比0后就没有什么胜利了。

27 October 2007

残宿

自序:看了储安平的诗,联想起我曾经的、来不及记录的诗句。想做个结合,且稍稍加入对未知的你的一种感伤。

把你我比做落叶
飘零的心
偶尔被风吹在一起
聚散无常
用仅存的绿意
抚慰你我注将枯黄老去
慢慢消磨
直到下一阵风降临
萋萋
你我相依的证明
也许
临别也将依依
而泪痕
残宿在风中几滴
最后
消解在你我停止呼吸
那瞬息

26 October 2007

《凤凰花开的路口》

“又到凤凰花朵开放的时候,想起某个好久不见老朋友”
听说今年高三的,统考结束了,心中微微振恸,原来,继我之后,已是第二届的毕业号子声了。看看身边的学弟学妹,不经意的,将近在此地,生活了一个学期。这种时刻,我又想起了某个、抑或是某些,老朋友。

“记忆跟着感觉慢慢变鲜活,染红的山坡道别的路口”
今晚月色的渲染:那是一片橘黄色的圆,记忆跟着感觉慢慢浮出脑海的平面,为我轻笔勾出几许涟漪。那天,凌鹏传来了简讯,问我何时有空踢球,我真想一口答应。当初,升上高中,我们还坚持了半学年每天的相聚,日子久了,我们各忙各的,终于也没法再一起踢球了。驰骋草场、淋雨、呐喊、吵架、欢腾,这些,都留在蓝领体育服纤维里残存的汗渣子里了。如今,又有一股,冒汗的冲动。

“青春带走了什么留下了什么,剩一片感动在心窝”
青春带走了什么?20岁的我,没什么资格这样问。但,中学时光带走了什么?带走我纤纤的眷恋,我恋爱的向往。合唱团最近总是传来不好的消息,我美好记忆中的她,仿佛沾污似的,我难过、动容,但我不能,不能去干涉,我只能静静的看着、听着。什么时候,还会有唱着《挥手》、《回响的掌声》时,那种触及深情的、最真挚纯洁的涓涓泪流呢?

“也许值得纪念的事情不多,至少还有这段回忆够深刻”
我最怀念的这段时光,总有好多细节记不起来,我却又很想重新咀嚼那涩涩的感觉,所以在自己收藏的本子里,细细回味,重新找回自己,当时的自己。我最记得的一句评语便是,你是“好人”。在众人,尤其是年龄比我小的女生眼里,我是个“大好人”。我,总是侠骨热肠,掏心掏肺地照顾她们,无时无刻地设想。这样的我,落得两种境遇,天堂地狱,一便是“大好人”,再者便是“大狼人”。可,我也并不狼,实际情形证实,我并没有出漏子呢。

“是否远方的你有同样感受,成长的坎坷分享的片刻”
朋友,每个人生阶段中,我们都一起分享着,分享着快乐、伤悲,还有无数文字无法表白的感动。记忆,是什么东西啊?是朋友,你鎸留下的印迹。用我自己的诗句,“回忆是即逝的瞬间,但在这个瞬间回忆可以永远”,朋友,你我就这样,永远了。

“当我又再次唱起你写下的歌,仿佛又回到那时候”
选择在Jbcc唱歌,那是我追求的一种记忆完美。我想找回以往那种感觉,就在那天,《Abendlieb》的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种哽咽的激动、热泪盈眶的感动。这个十二月,我们又有机会相逢、相聚,再次享受那忘不了的四部合唱感觉。日历啊,快点跳到那天吧;也祈请时针,记得到时放慢步伐。我期待。我很喜欢唱歌,因为“如果唱是语言,文字即刻变成旋律的大头贴,贴在胸前”。不,应该是融到心窝去了。

“时光的河入海流终于我们分头走,没有哪个港口是永远的停留”
那日,我们就这样分手。不管我们未来怎样,联不联络,那都是缘分给的一种定数。哪天,心血来潮,电话、简讯、电邮、Msn,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可哪天,万念俱灰,就算在你身边,你也忘了去珍惜。试着模仿储安平先生的诗句:你我就像几片落叶,偶尔被风吹在一起,聚散无常;用仅仅的绿意,安抚你我即将的枯黄;而痕迹,便残宿在风中,最后,在你我呼吸间被融化。

“脑海之中有一个凤凰花开的路口,有我最珍惜的朋友”
我想不到什么,因为朋友,你占据了我思考的空间,而那些留白,都被友谊的琼浆填满,我如痴、如醉,一番。

“几度花开花落有时快乐有时落寞,很欣慰生命某段时刻曾一起度过”
献给大家,林志炫的《凤凰花开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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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段第一行的斜体字便是《凤凰花开的路口》的歌词
这首歌收录在《熟情歌》里,非主打,很好听,强力推荐!
文中“”的句子都是我的另一首诗的诗句。『身边』

人生荒谬

今天,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大抵我们在Can4买食物的场面是这样的:

老板娘:你叫什么啊?
你:我叫海鲜豆腐。
老板娘:好,18号,两块八,谢谢。
然后进入一阵等待……
忽然就会听到老板娘这么说:来,no.18,好了,海鲜豆腐。
如果你没来得及反应,心急的老板娘又会讲:来,谁是海鲜豆腐?海鲜豆腐~来,seafood toufu~
这时候的你,就会走过去,也许你没有发现,这一刻,你变成了“海鲜豆腐”。这么大一块海鲜豆腐就这样走过去、匆匆地走过去、馋嘴地走过去。
所以,下次,我就叫你做“海鲜豆腐”。

每次我们几个人(五人组,今天秀莉没来)聚在一起,生活琐事就会变得很荒谬,我们的言行举止便会提升到一种“神X”的境界,然后发出几许笑语、几许癫狂。

今天上课实况:迦馨说老师的笑话“不好笑”,愉雯说“不要再讲了”,慧芳“Er~~~”,我讲“可以拿鞋丢他了”,然后秀莉会回新山睡觉。

人荒谬的存在,让我反思什么叫思想、集体、个人……。原来,我什么也思索不出,因为我在做“想”这个动作,故,我得不到答案,也将得不到答案,因为我仍在“想”。

复印机

生活遐想~自嘲

我笑了
那极浅的深渊
底下
住着那
几千年人类惰性智慧
修炼成的
青蛙

蓝紫色的血脉曲张、循环
我为他揭开牢笼的闸
感恩使它
一闪灵光
急切向我倾吐他的愿望

我笑了
俯瞰它生活的家
头顶的框框
团团秀云幻化成四方
一闪的灵光
阳光出现了棱角

我又笑了
笑那井底之蛙

24 October 2007

牛油小生

最近我得了个新外号,全名叫做“南大中文系二年级当家花旦牛油壁虎豆爽小生陈宇昕”,简称“牛油小生”。为什么呢?就因为现在潮流所趋,男生,白白净净的、英英俊俊的,统称“奶油小生”,就是所谓粉嫩粉嫩的粉色系少男。而我呢,正巧有那么其中一项,“白白英英”的,达不到标准,退而求其次,故被称作“牛油小生”。

又花旦又小生的,不男也不女,是为中性也。我啊,日日在脂粉堆里打转,燕淇深怕我哪天被同化了,大家以姐妹相称,那么我一直坚持的,后羿最不娘男生的最后防线,也就玩完了。但,我始终坚信,混世魔王的生活会让我更喜欢女生,所以我的性向大家不必担心,正常的很。

这“小生”,取得真好,带着一点“演”的味道。人生如戏啊,我在演我自己,也在演别人眼里的自己。这种艺术塑造,并不是孤立的,而是集体的。所谓我的演出,不就是要让人接受、让人喜欢而已。也许,自己就这样,不自觉带了更多“演”的成分。

我发现,自己真的很会演,尤其是KL人所谓 “lan yieng”,老给人错觉,以为这条友,不错两下,却原来是个草包,空心的皮囊。所以啊,别再以为我不错了,我普普通通而已嘛,就只是嘴皮子痒点,爱起哄罢了。

“牛油”也不差,不就是大学后生活更糜烂了,肉吃厚了,油腻腻的一个大男孩。牛一样的脾气倒是真的,还好放进了冰箱,不至于漏出来,如今,还没几人见识得到呢。至于“壁虎”的由来呢,就因为我说了“你不觉得壁虎很可爱吗,透明透明的,两只大黑眼睛……”引起了一片哗然。所以呢,大家建议我改唱潘玮柏的歌《壁虎漫步》。

那么“豆爽”于我便更无话可说了。如今,每星期二、三,都得吃上一碗豆爽。黏黏稠稠的,甘甜甜热乎乎的,仿佛阿嬷的味道,但,还是阿嬷的够味,更香更甜。以前,偶尔的星期天下午,便会得到阿嬷御赐的一碗香醇豆爽,午餐晚餐间的饥饿就这样被填满了。所以说,豆爽是好东西,于我又有特殊童年的情结,累积出来的,刚好镶在我的新外号里,这样一来,不仅有新的,也还有一些记忆里的东西了。

那天慧雯回约我吃饭,开口闭口就劝我“快点找个女朋友吧”,好像我快嫁不出的样子,又不是年过三十。不过说真的,没有爱情滋润,皮肤看起来也少了点光泽,也许过几天要来登一则征婚启事才行。

回到这“牛油小生”的名号,说真的,我还是比较喜欢“情歌王子”哦,哈哈~

22 October 2007

电邮

最近收到了几封电邮,内容如下。我是不喜欢Forward Email的人,所以把它抄录在这里。什么叫朋友呢?什么叫了解?以下的东西,不就是让大家知道多一点,而已。


你是我的朋友嗎?

是的話~就要再寄給我唷~整封E-mail複製,貼在一封你要寄出的新郵件上。

將所有的答案改成你自己的,然後寄給你認識的人,包括將這封信寄給你的人。

你將了解你的朋友許多不為人知的種種...



現在幾點: 2007年10月20日下午3.25

你的全名: 陈宇昕
你現在正在聽誰的歌: 林志炫 - 凤凰花开的路口
你在哪裡讀書(工作):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
你最後吃的一樣東西是什麼: 快熟面
現在天氣如何:夜雨茫茫
戴隱形眼鏡嗎:无
上一次生日蛋糕上蠟燭的數目:一支,那是象征意义

你通常吹熄這些蠟燭的日期:1101
你家養過什麼: 放逐的狗、养不活的鱼、老鼠还有虫虫蚁蚁
星座: 魔羯
兄弟姊妹跟他們的年紀: 两个姐姐一个弟弟,三的倍数的差距
眼珠顏色: 黑白分明

耳朵有幾個洞: 2,一边一个,不然听不到东西
有刺青嗎: 无,但心里有许多烙印
喜歡你目前的生活嗎: 什么叫喜欢?
出生地: 柔佛新山
目前居住地:南大宿舍
喝過酒嗎: 有
覺得自己花心嗎: 很花,因此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曾經出過車禍嗎: 有(撞破人家的车灯)
暗戀過人嗎: 默认

不敢跟人告白嗎: 不知道什么是敢什么是不敢
喜歡吃啥麼東西: 咸的
喜歡喝什麼: 梅酒
最喜歡的顏色: 没有最
喜歡的數字: 7、10
喜歡看哪一種的電影: 催泪剧
最喜歡的卡通人物或品牌: 特南克斯《七龙珠》
最懷念的日子:高中合唱团生活
最傷心的日子: 高中生活

喜歡的花: 我的心便是花
最怕遇到的人: 对我生命有威胁的人

喜歡的運動: 足球、短跑
喜歡的冰淇淋種纇: 只要不溶就好

最怕什麼東西: 看不到的东西

喜歡看的電視台: 凤凰卫视、ESPN
如果有來世,你最想當: 涅磐
討厭做的事: 懒得去做的事

討厭別人做什麼: 讨厌我

擅長的事: 自恋

上次上醫院是什麼時候:奶奶住院时

以後想做什麼職業: 自由者

你覺得自己十年後會在哪裡: 在自己世界里
無聊的時候你大多做些什麼: 打电动、唱歌、玩球、写部落、写歌

世上最惱人的事: 感情

全世界最好的事:我还在呼吸

目前有男(女)友嗎: 有,很多,男女都有
沒把握的事情態度如何: 不做

如果有人誤會你,你會:难过,自责
如果有人誤會你,又不聽你的解釋:潇洒来去
有想過要怎麼對付你討厭的人嗎:眼不见为净
你認為你的另一半幫你付錢是理所當然的嗎:这是意识形态吗?

你猜誰會最先回這封信:没有意义
你寄這封郵件,誰最不可能回覆: 我这类人
現在心裡最想念的人是誰: 记忆里的从前
要幾歲結婚: 能风流到几时就几时
依你心裡覺得重要度先後排列: 排出来没意义
今天心情好嗎: 不好,基本上没好过
有想過要自殺嗎: 我怕死
希望誰回信: 没有,因为都不寄

現在幾點了: 2007年10月22日 晚上11:30

脑袋生锈

最近觉得,脑袋生锈了,好像脑浆都无法正常流转了,昏、眩。刚才写报告,一字一句都不很流畅,一点都不像我的作风,我不是很会掰的吗?就连现在也一样,我是不是病了?真的无法集中精神,明明都把资料列下了,可怎么也拼凑不起来,好像什么东西卡住了思考的齿轮,运筹帷幄都成空。

空白空白,我要休息了。

拜六、天

星期六去找易恩岳宏的时候,他们还在唱K,玩得很愉快的样子。晚餐,便决定在Don Sushi解决。从几何时,我们就是那么爱去吃这类贵的东西,就连岳宏也越来越吃得起了,而我仍有所顾忌的,唉~

这次回来是为了卖票还有柔艺院庆。晚上到了《得胜之歌》音乐会现场,没买票就进去了,原来是一个宗教性质很强的演出,可以说就是在传教。不知道,我这人就是不信宗教,但我有信仰。我想,神都是伟大的思想家,我们要了解的,应该是那些伟大的思想,而不是听几句“信我者得永生”、念几句“阿弥陀佛”之类的不求甚解、一昧崇信那样罢了。总之,我讨厌歌功颂德的东西。

星期天早上起来,家中已无人烟,出门等了好久的巴士,才顺利赶在可以配合培勤的时间到世纪。第一次,我光临五福城北京楼。下足了本钱,建的很大、很豪华,这次院庆,办了90桌,太夸张了,简直就是千人宴。哦,想说的是,没想到这次的主题是以60年代为主的,这是买餐券时慧敏没告诉我们的,有种被骗来的感觉。他们总是这样子,一切都不交代清楚,很恼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未来的日子。但这次为了陈老师,还是值得的。

论收获,无疑就是那24节令鼓的纪录片了。原来,节令鼓还是有根据节令来设计的,基本动作都跟农耕有关,好像什么“收割、插秧、摘星”之类的,那意义还是在的,只可惜,那种表演没能把它体现出来。

为了以泉,我赶了回来,到房间已经6点了,饭也懒得吃,就出门了。笨羊真的有笨到,完全就把惊喜泄露出来,害我们在场的都很paiseh。今天的蛋糕是榴莲口味的,还有映雪做的蛋挞、老大的土豆泥、小小的黑糯米,一级棒。更棒的还是我们的礼物,那件买回来时只是空空白白的衣服,在我们阿香的巧手下,又变成了一件艺术品,真的是,绝无仅有!

我们各自都还耍了一段,立业跳《听妈妈的话》、我们“后一点”一人来一首、老大瑞麒的模仿、阿明的东方神起、小只的Honey Honey,还有最后温馨的大合唱,《我们的故事》。

就这样,这就是我们的故事了,老人家生日,最后一年在南大的生日了,珍惜。

生日快乐哦~

20 October 2007

二度发育

刚才就那样,荒废了一整天。也可以说是不以学业为重的一种充实。吃过晚餐,便同钰钧、欣薇还有Stella一起去支持志明办的康乐之夜。

到了那,真有一种不想下场的感觉,就只想来却不想玩的那种心态,可最后还是拗不过,和绍扬他们一组,玩的也挺愉快,最后还得到了一杯西瓜加苹果汁作为奖赏。

10点了,不想回房,和大伙儿一起去吃宵夜。人太多了,桌子太小,大家分得散散的。我那桌有我、名利、端水、品胜还有心如,一个令人惊讶的组合。还没到一点,便无话好说了,我独自一人回房去。一个人走真的很快,但,速度真的那么重要么?

秀莹借了我的锅子去熬汤,虽然这么迟了,我仍来得及品尝一口,蛮好喝的,就是差了点胡椒。真对不起这个锅啊,明明就是饭煲,却没煲过几次饭,这次拿来熬汤,就算是对它的一个补偿吧。

最近吃得多,内里很饿,常不觉得饱,难道,这是二度发育的前兆?长高?

16 October 2007

大伯母



这是我的堂姐,现在在上海生活着,修了复旦大学的民俗学硕士学位,最拿手的散文常常获奖,文笔极佳。堂姐这张照片让我想起了大伯母,她们的确很像。大伯母生前是位会计老师,任教于吉隆坡循人中学,几年前她的不辞而别,的确对我震撼不小。犹记得那个清晨,还没梦醒,就象坠入了另一个噩梦一样,脑子里回荡着大伯母的印象,眼睛,潸然地肿了,心,竭力地痛了许久,才发现,大伯母也还没梦醒,沉静在梦中。

大伯母最疼我了。以前的我,新年时都兴奋地蹲在门前等待,等待从吉隆坡下来的大伯母一家人。那个时候的新年,是一个可以玩、可以收到红包、又可以给人疼的节日,小时候的我,真的很幸福,那种天真烂漫、那种集宠爱于一身,还有那种大胆好奇的懵懂童年。

家里人都叫我的小名,那个怪不好意思的小名,只有大伯母不一样,她叫我作“小老虎”。我很喜欢这个名字,真的,现在回忆起来,这小名,很贴切。我属虎,生在老虎的蛇尾上。小时候胖嘟嘟的,霸道、脾气坏、顽皮、也很可爱,就像一只小老虎。大伯母每次呼唤我作“小老虎”时,都带着微笑,眼神里尽是慈祥与温柔,还有那种说不出的关爱,次次都把我牵返童年,让随年龄增长出的污秽,一一净化。

我现在还时常提起大伯母,因为她对我很重要。她,给了我,我这一生的代号。二十年前,我呱呱坠地,老爸老妈为了取名的事情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名字,“宇欣”。老妈便求教于大伯母,毕竟大伯母是个大学毕业生,是教师。她一看便摇摇头说:“太像女生了。”于是,大伯母为我找来了另一个字,那就是“昕”,意思是太阳初升光耀的样子,那内涵的寄托就不言而喻了。老爸老妈都觉得很好,于是我的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叫“宇昕”。

大伯母已去逝多年,“小老虎”这名字也随着大伯母去到另一个世界了,也许她还在那里想念着这个名字底下的那个天真小孩,而我只能用文字偶尔思恋呼吸这个名字的这位慈爱的亲人。

15 October 2007

我的文学奖

等了许久,终于拿到文学奖的证明了——一本得奖作品集《自由生命》、一张奖状还有那一纸支票。很兴奋,第一次在书上看见自己的名字和作品,那也许就是一种虚荣后的快感吧。



回忆自己,中学时自命不凡,曾真老师初二时夸过我的文笔灿烂,自那时起便沉溺于一种孤芳自赏的幻想中,不时作作打油诗,常以为自己是古人,怨恨写新诗的人。后来翁老师说:“很久没看到你的好文章了,是不是看的书不够啊?”那不就是当头棒喝吗?读了大学后,才慢慢想堆砌那种阅读的习惯。读了一些文章,加上课堂上的加料,启发很大。尤其是沈从文先生,我就是喜欢他那种“就是在记录一些事情”的冷漠和宽大并且深远的境界。阅世多了,人也跟着渺小了,渺小得失去那种狂妄的力量。我太想飞翔了,有些时候,我更应该留意走路时的节奏,抑或是同样在走路的人的节奏,也许停止的也是一令种节奏。

朋友的鼓励也很重要,像奕慧就劝我“莫再悲风伤秋”了,现在我才发现,我真的不适合哪种笔调。我的人生、经历,只能对那种痛、伤遐想,却没能力切身感受那些形容不出的笔法。以前看了秀环还有海崴的文章很惊叹也很自卑,他们的用词遣字真的与众不同,那都是看的书多的结果吧。

当然少不了家人的支持。老妈子去年给我买了本《写作大辞典》无非就是要让我进步。老爸老妈添置的满家子书册更是丰富的库藏,那是我很少染指的宝藏。大姐、二姐有什么需要文章的时候就会叫我写一写,那都是在给我肯定,都是在让我学习。

可我也染上了恶习。报告我都爱用散文的形式来写,有些时候更带一点自己高傲的批判嘴角。如今要写正式点的什么论文,便无所适从。格式,那都是我讨厌的东西,更何况写论文,那根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就是东抄西抄的吗?登载期刊的,大多数都是抄得很精彩的一类文章,看了不禁要头疼,因为那抄的范围太广了,我想就连作者自己也都摸不清头脑吧。

言归正传,拿到这本作品集后,我就想写些什么,本来想要写点感言的。好像以前高三时寄了两首诗参加“宽中文学奖”,入围了没拿奖就算了,还被说成是“本届水平低落”,不就是双重打击吗?可我那副傲骨就是不爱听,就是爱写。尤其毕业后,有了部落格,想写,我就写,什么都写。好、不好都没关系,因为大家都不愿意来批评。最近有个想法,想找老师来评一评,看看自己如何差劲如何需要补短。因此,写了几句勉励的话:


余自勉之:
诗要能深、要能远
文要能通、要能达
构思要能奇、要能俊
身边一切便是泉源
思之、慎之、戒之

自勉后,应当总结一下这次的参赛经验。我猜想应该没有谁比我投的稿还多吧。都快不好意思说了,六七首诗、四五篇散文、三四篇文学分析还有小说一则。小说是应制之作,真乃下品之下品,平白地扯了扯本届的水平。分析的那几篇都是我上课报告中的得意之作,没想到那只是一厢情愿。而散文呢,都是我平常的生活,那类小品也不值得看吧。得奖的诗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同时也见证了我一些小小的努力。下一届,我还想参加,我还想参加其他的文学比赛,也许我想得到更多的认同吧,人心就是无底洞。

14 October 2007

芦荟

生活遐想~某个他/她/它

她不是玫瑰
同样绽满了刺牙
你找不到一丝红黄
冷酷的恶丑
泼辣的严肃
防卫着所有猥琐的侵犯

她是一丛深绿的花
用心
剖析内与外的落差
剥开冰冷的外套
那是透明的心啊
沁凉的细腻
无暇的温柔
纯真的完善

她是一丛埋没于花花草草中的芦荟、一丛深绿的花
没有蝶浪
没有蜂狂

来去匆匆

昨天回新山却没有回家。前天老妈子就飞去上海找二姐了,家里只剩老爸和宇浩两个大小男人。

看了沈从文的书,我决定更努力观察周遭的事物,也许那就是我创作的泉源。昨天终于拿到我的文学奖支票和奖状了,真的拖得我心痒痒的。还认识了一位学姐,我们中文系Final Year的其中之一,佳祺。

回到新山,还早,在CS逛了逛,碰到了表姐表妹。新开了一家“Action City”热闹非凡,黄色的店面、吵杂的日本动画音乐还有人流的停滞更闷热这一空间,在这角落轰轰烈烈的热闹不停。

底层有两个展览,一个是手工帆船,一边是汽车彩绘。这平淡的商业楼也添了一点艺术气息,一边是古一边是今。



忽然很想吃披萨,就只身来到Pizza Hut,坐下才发现很贵,却也不便离去。服务生是个蓝眼睛的,大概是中东人吧,很亲切,服务很好。还蛮惊讶的,店里的气氛很好,他们好像一家人一样,还有口号的,我听不大懂好象是一人喊了一句什么什么,其他人便附和“Say Cheese”,看了我心里有点感慨。战战兢兢的吃着,结账后我还剩下一令吉五十仙,终于放下了心。

吃饱了就去校友会练歌了,在路上我看到几盆芦荟,被绑了起来,怪恐怖的,像超级玛丽里的食人花一样,束缚使它变得可怕,因何不让它自然生长?



室内练习,最后演变成会议,难过之极,没得练歌,听着老人家的唇枪舌战,感觉很受侮辱,真的,复杂的很,世事复杂的很。为什么人人都想变聪明一点来避免被人骗,可没人愿意人人傻一点,那样就没人会骗人了啊!

对室内很失望,说真的,还蛮想休团的,再看看吧。

归程,立彬提到了A cappella比赛的事。我想参加,我想我们可以重来。时间,我愿意付出,就那么简单。

最后赶了最后一趟MRT还有最后一辆179回来,累啊~~

MRT

生活遐想~你我他她它

牙膏
无尽的牙膏
清晨、下午、黄昏还有夜晚
挤压的瞬间
火山迸发
无穷的沧浪
天花乱坠的想象
拥挤在各自刷毛的顶上
寻求脱颖而出的遐想
最后都
化作泡泡
白花花、一刺就破的泡泡

每天
不停挤压
不停填满
一夜半眠
重新再来
精力蒸发,轮转

这条多节的牙膏
节外不曾生枝
却也
刷出一些血来
模糊的红
惊起一些黑白
摇摆中
一切归于自然
结疤后愈合的快慰
病根不断
还有流血的
重拍

这条机械化的牙膏
走走停停
来回运转
轮回一种业障的循环
里面的不想出来
征途化作灰沫最后空白
里面的想出来
归途总结空白最后是爱


里面的
总得出来

13 October 2007

变形虫

生活遐想~人生

变形虫
透明的变形虫
伸长伪足
想拥抱所有
眼前那一颗诱惑
消化成虚无

努力
扭曲一切肢体
努力
扭曲所有表情
努力
迎合青色的暗流

透明地
躲在绿藻底下

12 October 2007

浮游生物

我这人很贱,明明当初说做了活动很累,这个学期什么都不拿了。可是,现在游手好闲到一种程度,沒活动搞的日子像浮游生物。

今天我这个浮游生物早上去做了两小时的工,然后去听庄华兴先生的讲座。题目是“马来西亚华人”之类的,因为是切身的事,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来。开始了,还蛮令人担忧的,他不像很会说话的样子,毕竟一堆博士、研究生这样围着。那种压力一定不小吧。

身为大马华人,我还真的不了解大马华人。我们从来没有好好的上过马来西亚史,中国史倒是倒背如流。为什么?生于斯,长于斯,竟然迷迷糊糊的浮游于十二年教育上,根本没有触及我们的根。马华文学我们也不了,马来文学我们更不了,天啊,以后我该怎么说我是马来西亚人?

11 October 2007

仲卿的独白

这一夜
我想唱首咏叹调
即用古老的旋律伪装

--想当年花好月圆结好
满房映着红光
我掀起你的面纱--

伪装眼泪的掉下

朦胧的银辉遍洒
筛过门庭树下
唱着这首咏叹调
我继续伪装

--那日你再次红妆
晃荡荡的骄子还有喧哗
你决定再嫁--

伪装抽搐的脸庞

我徘徊树荫下
抽泣着咏叹调
想要伪装

--你像磐石一样
沉下
浊泥被你洗成清流
灌溉了满城的花--

伪装一切绝望

大树的东南角下

像蒲苇一样
飘忽没有方向

哼不出咏叹调
无法继续伪装
我徘徊
徘徊于你与母亲之间

不想继续伪装

活着必须伪装
在那样一个时代

那日你决定再嫁
嫁给我
又一次嫁给我
我也将到来
随着孔雀
就在地下

最近总是阴晴不定

最近总是阴晴不定的,总拿捏不好天气。又一次,我被HT101的作业打败了,这无疑证明了我的确是那种无法为不喜爱的东西做任何付出的人。

今天衣老师的课提到了《往事并不如烟》,忽然发现,家里,真的收藏了很多好书,老家真像一座迷你图书馆,但我就懒得去借阅,只略略记了几本书名。老师经常提到的书家里都有,老牌文学经典更不用说,也许,老爸老妈来上了几堂课就比任何一个大学生强得多了,后辈唯有汗颜。

嗯,还是说回被打败的我。真的必须增加课外知识,不然又要被郑老师嘲笑,那是一种邪谑的笑颜,常常带着鄙视,令人不悦。打算看完了《我所生长的地方》然后看《往事并不如烟》,虽然有点迟,但还是可以亡羊补牢的。

晚上,再次向家诚他们借脚车,到ADM为立业和映雪庆生。有绿豆汤、旺旺、珍珍、萨其马还有两瓶药水,当然少不了蛋糕,只是没带火种,蜡烛暗暗的发光。正当苦闷隔天早晨没有早餐之时,Apollo蛋糕占据了我有所贪念和妄想,临走前顺手牵羊了两包,骑着脚车感受速度的清凉,摇摇摆摆回边疆。

9 October 2007

骂人的诗

这是一首骂人的诗
不管对象是谁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不管亲疏
老板上司父母老师

男的可以被骂成
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太监
女的可以被骂成
淫贱犯贱自作践的荡妇
还有老的不死、小的王八
不要脸的怪叔叔、下三滥的臭三八
还有
他的妈、你干娘
还有一些汉字写不出的话

如果谩骂可以泄恨
那么骂吧
就算再粗俗的话
那也一定可以很完美
因为你得到了解脱
你的灵魂升华

如果漫骂的泄恨可以引起另一次谩骂
那么别骂
就算再优雅的调调
那也一定可以很吵杂
如果谩骂的泄恨可以引起泪光
那么别骂
就算再委婉的修辞
那也一定可以很受伤

当愤怒转化成语言
那一定都是伤人的话
你我他

8 October 2007

难得

难得周末留在南大,周日的无味结束于五彩缤纷的周末,不来则以,一来就一堆,时间表填得满满的。我说,应当感谢HT101作业的改期,不然,这个周末一定很不安。立业老爸要生日了,这次由我亲自出马制作卡片,虽然和佩姗有小小的误会,但成品还是令大家满意的。

星期六的下午,我们这一群闲人,也就是前一晚到丽颖房三八到两点的,一起到JP吃午餐。七个人挤着围在小桌子旁,磨着肩膀,吃饭然后吃冰,济济一堂,融融恰恰。为了晚上的表演,我得赶回去彩排,没办法和大家一起边吃雪糕边看周董的戏。

到了Nanyang House,就跟大家借东借西的,急急忙忙完成那张生日卡。接下来就开始彩排,原来是荣俊和我一起唱《团圆》,看看表也四点了,便下了山去SRC踢球。这可是我本学期第一次和大伙儿踢球哦,没想到一来就“带屎”了。Muslim Society把所有的场都租去了,左右奔波后,我们终于在大草场找到一块属于我们的净土。真的连传球都乱七八糟了,带球也生疏了,最后还把鞋给踢烂了,才又回到山上去准备表演。

没想到我的表演是在十点钟的,也许就因为这样,乌云便密集起来,渐渐下起雨了。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去把音响器材、桌椅全都搬到屋檐底下。不一会儿,雨似乎停了,大家又接着把东西搬出去,安好位置。忽然,雨没有预兆的哗啦啦偷袭下来,大家再次焦头烂额。人家说“事不过三”,所以雨停后大家坚信第三次的摆设不会有差错,倒也果然同俗语说的那样,当晚的活动顺利举行了。

陪大家玩了几个又暴力又汗淋淋的游戏后,便是我上台唱歌的时候了。第一首是《离人》,总觉得大家玩得那么尽兴,怎能用这么悲情的歌来作延续呢?麦克风又怪怪的,断断续续,搞得我欲唱还休。旁边那气球爆了也都少影响我的心情,总之没什么feel。上台唱过这首歌两次,都不如在房里练习时那种眼眶湿湿的感动,原来,《离人》比较适合独白。莞薇唱了《但愿人长久》后便又是我们的表演了。很High,虽然频频忘词但还好有荣俊照着我。玩得很尽兴真的很尽兴,不枉大家这么努力准备了。庆中秋,年年都有,也许,这就是所谓狂欢的一种,对照的是我们思乡的空虚吧。又到了最爱的宵夜时间,大家分成两桌,各三八各的。早早散去。

星期天的早晨,睡眼惺忪,就走到hall 13去,出发一起去逛昇松,买烧烤材料。立业生病了,全身红彤彤的,被病毒感染了。到那里,吃过早餐就开始逛,空的推车进去,最后满载而还。回到诗胜房,就开始腌鸡。原来120只鸡翅膀可以那么恶心。午餐也不吃了,大家在房里聊天玩牌然后睡觉,一个下午就这样荒废了。傍晚,又复准备食材,生火后正式开始。

火分两头,一开始大家都兴致勃勃一手拿鸡翼一手拿香肠围着火炉烤,不懂烤的是肉、是人、还是感动。大家乱做一团,有的是一人一口,有的狼吞虎咽,有的为人烹调,有的到处偷吃,这个炉火一直烧到晚上十点。

结束前,我们把抱病回房的立业请了出来,献上了海报、生日卡、还有“唱歌(福建话)”。虽然不是正日,但也难得后羿来得这么齐,怎能不趁现在庆祝呢?然后是我们拿出晴天娃娃的时候了。下午,我们也做了十个,分给今天出席的Senior,后来还收到大家快乐感动的简讯,真的无比温馨。

洗刷刷洗刷刷后,也该回去了,懒得走路,只好搭巴士,结果又碰到了CK,难得啊,难得老的都能来啊。BBQ = Best Beloved Quality,那就是我们的爱!

晚上玩电玩超过了凌晨2点,超过了恺莉生日的第一时间。最后我打了电话给她,发现最近人人都在生病。聊了十五分钟,那也是我电话费的极限了,哈哈,便唱了首生日歌结束通电。

难得,难得留在这里就这么多东西做,好像是在假期一样,但悠闲总要结束,再过不久便是final了,要为自己这个学期做个总结了。

5 October 2007

上班那一天

清早起得好,阳光是热辣辣的烈,对工作内容毫无头绪的我,也漫无目的地游览着网页。9点半,老师来了电,事有蹊跷,原来是瞌睡虫惹的烦恼,工作时间押后一小时。哎呀,慌了,没什么准备,明明就是要出去打工的嘛。只好锻炼锻炼松散的赘肉,好想让大家变得团结一点,也就那么一点,不然看起来真的很懒散。这让我想起上个学期的我,也是那么提了个包包、拿了个球就到Hall7的篮球场去和空气较量了。手感全没了,毕竟好久不曾投篮,就连上个篮都觉得幸苦。

40分钟也够累的,汗水像三峡大坝破了洞那样,波涛汹涌,就算冲了凉仍然是惊涛骇浪。也许太久没开这水喉了,一打开便得流个痛快吧,这叫不吐不快吧。

终于到点上班,先跟着老师到复印室去,学习如何扫描资料。我印象中这一定十分苦差事,一张一张的要扫描,那得等到天亮。没想到我是与时代脱节的山岜佬,科技日新月异要扫描区区几百页纸哪需要那么多时间?不一会儿,午餐时间了,偷闲到了can B,这么巧碰到了小美她们四朵金花。孤独的午间忽然充满生气,大家吱吱喳喳不停。

下半截的工作是学习一个叫“EndNote”的软件,那是用来输入资料库的。哎哟,我也真够愚昧的好多基本编辑用词都不明白,让欣燕见笑了。这是我“大胆假设”和她“小心求证”的第一次合作,果然人如其外号,这还得感激凯德取得好。

3点了,周老师也要赶往另一场讲座,于是我们的初体验正式结束,但以后还有得忙的,今天的工作量还应该是冰山一角吧。既然时间配合得那么恰当,我也不好意思跷课了。没想到听到了好消息,报告延期了,那么又可多活一个星期了,真开心。

和迦馨吃过麦当当晚餐后,在图书馆呆了呆便前往人丁单薄的歌咏组壮壮士气。今天的可是在有够闷的,难道以前的我也让人有这种感受?真是无言以对。结束后,和志明两个人在会议室里等口琴组下课。

一行9人到外头去吃宵夜,然后到丽颖房去闲话家常。还真的三八了不少事情,简直整个信箱都爆满了。惊人!惊人啊!

4 October 2007

大白猪

那天,周老师广发email寻找助理,我马上给了答复。第二天面试的时候,到了办公室,考题很简单,就是打一段文字还有找一本书的资料。当晚,我正式成为助理。明天正式开工,终于告别游手好闲的我,开始了有单薄收入的生活,大学,除了那些爱爱恨恨、聚会活动,应该还得有这打工一条。

刚才,大姐下厨请吃,我怎能不赏脸?原来劲滔也来了。大姐这回还是弄了个意大利面还烤了只鸡还有一盅马铃薯。以前家里,老爸老妈总是传统中餐系统,如今大姐却怎么都爱弄西餐。四个人把一切都吃得干干净净,就连鸡颈,也被我拧下来吮个痛快。饭后点心是冰淇淋,这一餐,饱得很。

上星期大鱼大肉的啃个不停,下肚的都来不及变成肥肉,我竟然又继续填料,总有一天填成只大白猪,阳光下,还会发光呢。

脚下

生活遐想~搭火箭

混沌开出一朵暗淡的花
在那刹那奔雷咆哮
倒数三秒
那是数千年的期盼
直冲云霄
速度的火花
飞腾燃烧
犹如那一份炽热的愿望
银针穿破了那
那消瘦了几百亿流光的肚腩

啊,豁然开朗
心率激荡着身体的飘摇
失重原来是一种感性的优雅

妳好像是一颗鹌鹑
那黑白是不是你的苦闷与哀伤
安静着对白
原来脚下
踩着无数的神明与神话

1 October 2007

爱?

昨天小叔一家三口还有劲滔下来为阿嬷祝寿。久别的阿亢堂姐似乎没有受德国欧洲的空气所影响,还是那样。一起吃过午餐,我们年轻人便到Jusco去,想看《Rattattoui》,可惜买不到票只好看另一出戏《Now I Pronounced You Chuck & Larry》。这片子蛮搞笑的,在抨击美国社会对待同性恋的课题。好久没有一部好莱坞笑片让我发笑了,没浪费了票钱与时间。

爱情?什么是爱情?男女之间才算是爱情吗?男男或女女、老妻少夫、老夫少妻、家族之间就不是爱情吗?如果,我们看的,只是两个肉体的关系,那么,我建议你去看A片;灵魂,才是爱情的真理吧!道德束缚?那是意识形态的迫害,也许我讲的偏激了,但,一些传统的观念还是得改啊。

30 September 2007

小baby凯豫

天一路塞车到坡底去载大姐,乘着一车炎热我们来到宽中后门吃冰,一解暑气。姐夫带来了专业相机,原来是早已预谋好要去探望探望小凯豫。

事不宜迟,一行人到了小明表哥家,看到我正在换尿布的小表侄女。凯豫八个月大,很安静,大部分时间都在笑。看到我们来,小宝宝的眼睛和嘴巴都撑得圆滚滚的,可爱极了。


先声明:不可以偷我可爱表侄女的照片!

哈哈,最后,和baby玩了两个多小时才舍得走呢~

29 September 2007

阴谋

连日来的雨,浇得身子痒痒的,怀疑那是酸雨造成的。难得昨天艳阳高照,晒得那被单是干得有点带焦味了。美好的天气持续到了下午5点半,心痒难耐,脚都开始蹦跳了,拿了球一股脑地冲到草场去,一圆抑郁的踢球梦。

草场荒凉地躺在交通灯旁,一个拐弯抹角的地方。绿色斑驳地缀着黄沙,很不协调。四周的野草都长得比人还高,但射门区的土壤还是寸草难侵,那是场场恶战的渲染。那时高中刚毕业的我,无所事事,一得空就这样拿了球便往草场跑,即使一个人也在那儿幻想着对手,也自得其乐,不弄得全身酸麻不肯回家。

照旧的,我仍想像自己是Beckham,右脚猛抽,球就绕着假想的轨迹闪过虚拟人墙,直捣只剩框框的龙门。如此重复数次,都不尽人意,开始后悔自己弄锈了双脚,下盘的功夫尽都生疏了。

夕阳被灰云偃了光芒,想晒黑的愿望泡汤。这时来了几辆车,令我讶异的是,下车的都是华人。其中那个uncle我晓得,平常和马来人一起踢球时都会有他的份,且似乎声望很高,人人都很尊敬他的样子。原来,他们来练球。Uncle督促着共五位年轻人做热身,然后基本练习。在旁看的我,有点儿眼红,盼着他们来一场练习赛,到时也可让我插上一脚。于是,和另一位,也是刚到的,体格健壮的华人男子传球练习。怎么这一天来的都是华人?

这一传,便把我的毛病全都显露出来了!踢了这么久的Futsal,根本连吊球的本领都忘了。想当年,我是初三(3)的黄金右脚,边线传中令人闻风丧胆。高中,我成了理(6)核弹头,点球专家,弹无虚发。如今,挺着个肚子,跑也跑不动,迷路的脚感也找不到蹴球的归路。就连停球,也怪别扭的,简直给人笑话了。但,肚子里的阴谋还在盘算,不禁时常斜眼观察他们的动静。

Uncle历经沧桑脸庞给了我不少想像,那画面就如同电影情节一样。也许他是个前国脚之类的人物,但时间催人老,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就被推到了足球生涯的边缘上。下岗后,却总对这运动念念不忘,于是隐姓埋名教些下里巴人,培育培育乡间的英才,顺便打发生活。看得出,这种训练是愉悦的,没有那份泰山般的压力。严肃的脸并不阴沉,偶尔还大地龟裂般的绽开一嘴角的微笑。

风刮得球轨都乱了,雨躲在风中,偷袭这美好的时光。也许老天发现了我的阴谋,决定打翻了整艘船来揭穿我的狼狈不堪。拿了球,快步地跑回家,虽说仍很纳闷,但,四肢的酸麻告诉我更重要的一个字,那就是“爽”!

28 September 2007

自作多情

还记得那天在胡老师家燕芬对我说的一句戏言,我竟然当真。那句,不过是恭维的话罢了,干嘛当真呢?可笑可笑!

只不过作了一首《半个天使》就以为自己是创作达人,还真不自量。这次,写了首《Byebye Canon》,不过是到处抄来的拼图,竟然想去当人家的欢送会主题曲?人家就连领队都不曾考虑过我,怎么会用我的歌呢?反观《半个天使》还不是一样落榜的劣品?

我,不是自作多情是什么?总以为自己和合唱团的联系很深很深,和别人不一样,也许就是太想不一样了,结果,比一般还不如!

阿嬷生日快乐

昨晚,到五叔的小餐馆为阿嬷庆祝九十大寿。

宇浩放学回来7点半有余,开车到哪也已迟了。除了阿嬷、做东的五叔一家外,还来了二伯、四叔、大姑、小姑加上我们一共六家人,分三桌坐下了。阿嬷坐在轮椅上被大家热情地拥簇着,宛如挂帅出征的孔明一样。阿嬷此刻的心情,应是百鸟朝凤的愉悦,无比吧。

进了大学后,我与这些所谓堂、表兄弟姊妹更渐行渐远了,对我来说这个大家族也未免松散。丽丹表姐的意外虽已过了许久,人也已恢复清醒可以去上班了,可我怎么也没敢走过去向她问好。总觉得她很虚弱。虽然那只是场意外,毕竟肇祸的是室内的学长,但心里却不免起了点内疚之意,也害怕见了我表姐会勾起那段回忆,于是放弃了走向前问好的行径,只单方面向老妈子资讯。大姑丈为此更瘦了,他真的很宝贝他的三个女儿,一个二十四孝的慈父。

菜一盘盘地端上桌,那都是叔母亲自下厨的杰作。一道道过量的品尝后,肚子撑得真没法子再继续了,终于场面转换成切蛋糕的仪式。拍了照,大家便唱首英文版的生日歌给阿嬷听,让阿嬷也赶一赶流行。看看表,也已10点了,大家各自离去。我们送了阿嬷回五叔家,待屁股还没坐烧椅垫也匆匆归巢去了。

祝阿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健健康康的、高高兴兴的享受这高龄的生活。阿嬷,一生吃苦,就是不舍得享受,是该享受享受了。

27 September 2007

自为墓志铭

出生于柔佛新山的我,唯一一次第一名产生于幼稚园第一年。十二岁前学会打架,爱玩电脑,与家人不甚融洽。初中开始任性放荡的生活,一切不拘小节,总是粗枝大叶,最喜运动。高中混入合唱团,人生开始重大改移,朋友比例也开始向女生偏重,情感始细腻,与家人的关系改善不少。毕业后仍不想放弃合唱,坚持往返新山与岛国的生活。大学才晓得拾起书本的重要,至今仍遗恨读书不足,却总是没有去改善。

怪脾气是一脉相传的,每每隐于胸襟。以前常有迸发的状况,次次触目惊心,不堪收拾。做事堪称认真,公私分明得让人觉得新官三把火,总无法把事情圆滑点处理,感情往往这样触碰。最大的问题莫过于言过其实,雷声大雨点小。常受长辈倚重,外强却中干,空壳一块。偏偏向往飘逸人生,爱李白胜过爱杜甫。亦常沉溺于情情爱爱的漩涡中,偏好柳永、李煜缠绵之词。色大,胆小,爱胡思乱想,没有梦想只有幻想。对父母的贡献不就是尽量花掉一分一毫的血汗钱,如此而已。家成了驿站,可斥为不孝。

二十年的成长快得连母亲都来不及染黑头发,父亲也干不了粗活了。自祭,还不如向身边的人谢恩与道歉。数落了这二十年的不是,也总还有一些值得身边人去珍惜与回味的吧。

大吉利市,纯属应和之作,也可看为一种检讨与总结吧。

26 September 2007

杀机

序:昨夜用蚊油毒死了一窝蚂蚁,又被一条蜈蚣吓着,恰好又飞来一只蟑螂,三种黑色的意象莫名。怕蟑螂的我,拿了份报纸把他打死,看着他的挣扎,于心不忍,却又无动于衷,故为是作诗,名曰:杀机。

杀机

他西装笔挺燕尾如勾
晃荡在我眼眸
这种距离近得教我失措
仓惶逃避
那是唯一的选择

阅读报纸的伪装
遮掩脸庞
徘徊左右
接近一种不安
瞬息
纸质的砖头
飞土
逐肉

他西装笔挺燕尾如勾
卧在血泊之中
断肢仍在不远处抽动

杀机
恐惧所教唆


后记:早上起来,那尸体仍疆疆地躺在那,仅剩的触须随风摇曳,晃荡着昨夜的杀机。

25 September 2007

中秋牢骚

从古至今,不知多少文人雅士凡夫俗子望月兴叹,兴叹那种分分合合阴晴圆缺。今晚上的月色如何,我不敢去看,宁愿呆坐在电脑前,看着饱满发亮的屏幕,陶醉自我。

若不是手机过了期,我必定胡乱编一则祝语出来,发给所有在心上的朋友。恰好上网后又撒网式的跟大家说“中秋快乐”,话题就是这样开始的。瞎掰了半个小时,现在都静止了,几乎没有闪光向我打招呼了,这才着手写这篇部落格。

中秋节,应该有许多感触的:弱冠之年的我,虚度光阴无数,感情线的空白竟然让一些朋友感到不明白。有的称赞说我异性缘这么好怎么会没有?有人问我是不是同性恋,还有的说这么有才华怎么骗不到小妹妹?我想问,那你们有被我吸引到吗?没有,是吧?

回忆年少轻狂的自己,真的什么都敢做。长越大才发现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小,不成比例。男子气慨就是这样被消磨的,但脸蛋却一天天更粗糙了。原来岁月是把锉子,用我的脸磨平我的勇气。

这一年来,脾气倒是改善了许多,不曾爆发出来,但内心仍有不少激愤。不知道这种人为的制止会否影响心智的自然成长。偶尔猜想自己会不会哪天发了狂到处砍人。自己认为这种暴力倾向都隐藏在每个人心底,就等着什么事件来牵引。日后,应当努力避开那种事件。

什么功名利禄如浮云,到头来自己还是那么利益熏心:非常看重自己的学业成绩、比赛成绩、人缘人气,特别在意别人眼里的自己。爱听软耳的话,不小心就沉浸在一阵阵虚荣里。且不服输,老爱装得很不一样似的,原来只是空壳。

20了,每天不是烦感情就是烦活动、报告、考试,基本的一个大学生活方式。这种条理,机械得没有激情,甚至开始觉得无趣。偶尔玩玩电脑游戏,冲淡一点这种情绪,没想到总是玩得过火。去年才学会的网络游戏——部落格,几乎更成了一种毒瘾。

中秋节,的确适合发牢骚,古往今来大家都一样吧,随口不是“举杯邀明月”就是“把酒问青天”,直至那“冷落清秋节”才得以“千里共婵娟”啊。今晚的月色,如何?

班聚

难得今天来了十个人,最近人数最多的一次。说是5点半,但总要等到6点出才肯出发。夕阳下等着shuttle bus,又耗了半个小时,等待时我无语。

到了IMM,又得烦恼该吃什么,绕了一圈最后回到原点,在港式餐厅坐好,各点各的。彩妘、理旺还是那么恩爱;初恋了的Gina容光焕发;伊琳不知怎的带了位同学来,怪尴尬的;千美还是穿得很随便,虽然我知道这已经是打扮过了的;丽颖还是一样吱吱喳喳个不停;变壮了的奕豪也还是没能更man一点老是喋喋不休;姗姗来迟的立奇则没什么时间和大家闲聊,但今天的聚会仍搞到很迟。

看到老朋友应该很兴奋的,可我却没这种感觉。淡淡的相聚,喧喧闹闹的,毕竟也勾起一些回忆,但大部分里面没有我,那些,是属于他们的。班,对我来说,竟然没什么值得回忆的,最记得的就是和他们之间的怨仇,也许是我太小气。今天的我很安静,不是嘴上的安静。

23 September 2007

压力……开心……失望

MAF07
终于提起勇气,星期五的一整个下午献给了HT101。原来2000个字不是开玩笑的,总以为自己很会掰,没想到这一次都快脑筋打结了。

剩下了最后一段,已经是傍晚了,该出去参加一年一度的MAF了。又是在云南园,虽然让我勾起许多去年当subcomm劳心劳力的温馨回忆,但仍提不起劲。说好后羿、柯南一起来,结果迟到的迟到、没到的没到,有够无趣的。

虽然无趣,却也闲逛了3个多小时,无聊的人总是干些无聊的事。最后进入下一环节——勇豪庆生会

勇豪庆生会
搞啊搞,一下子又过十二点了,把礼物准备好,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勇豪房。路上,碰到了依顺,拿了她的号码被立业称赞说长大了。同时,我们被一群老外搭讪,他们决定跟我们一起向寿星祝贺。

派了志明和芬香当先锋,然后大伙儿再来偷袭,给了勇豪很大的惊喜。他的双颊被来自外国的嘴各亲了一下,爽死他也,如果你有看到他那合不拢的笑颜,就知道他真的是,爽死了也。之后,移师到ADM。吃了蛋糕、月饼,我就走了,打算通宵都要赶完报告。终于,在4点的时候完成了所有内容,完成我第一次为作业如此的痛苦。

JB一日游
睡了4个小时就起来了,要和大家一起回新山。9点半,还没有人来,只有我、丽颖和小只。大概十点我们截到了德士先行一步,因为我要回去拿车。还真不孝,每次打电话回家就是为了车。

下午,一行16人在阿坤鱼圆吃面,吃了面到后门去吃冰。无处可去后,大家一起到宽中去参观参观。太阳很热情,照的我们全身发光。拍了照后,又走了,到勇豪家去,玩泡泡龙。小美超强,果然是有练过的。

人就慢慢散了,最后只剩我、勇豪、丽颖、小美、泉城、立业还有芬香7个人,到Holiday Plaza 的KFC吃晚餐。大家一致觉得员工的工作效率有待改进,也一致对马来西亚失望。很开心,没有后悔前一晚熬夜努力把压给力解除。

吃完了,我负责送丽颖回家,一路上说了很多三八,还弄到我不好意思呢,最重要的是,以泉竟然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安全把丽颖送回家!

JBCC庆中秋
有一点生气,老是没有通知清楚,还以为是JBCC自己的活动,原来是胡老师千金的庆生,无趣极了!还要开会,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最后提到明年的奥地利Olympic真的是很难过,似乎是为了Flexitone所以决定不去了。我为了什么打算大三才去交换?还不就是因为明年的Olympic,现在说不去,还真的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也许,我就该提早休团了!

21 September 2007

电梯

生活遐想~搭电梯

铁盒子的冰冷
禁锢了陌生无数
化不成
熟络

呼吸、吐纳、耳语
如雷
寂静得诡异
辗转机械的言语

升降成为了水平
容纳成为了排挤

摩肩接踵的差距
只为了目的
一种聚散分离

铁盒子的冷清
现代的情趣

20 September 2007

星期四日记

Presentation

昨晚晾衣,白T-shirt的衣吊没够着架子,跌到二楼瓦片上去。拾起了,再次挂好。今早被闹钟惊醒,浑不知昨夜风骤,满架子颠三倒四的衣裤,狼藉。算一算,独不见了昨夜掉下的白衣,四处找遍,无所踪迹。然后,带着点不安前行。

就快要口头报告了,而阿豆和燕淇却睡迟了,直到人齐,又为插座的问题给纠扰。一路寻觅,终于在Can B安顿了下来。最后细心检查了一番,吸足了气,向Tutorial Room前进。

11点30分,我们赶紧开始准备,没想到大屏幕却无法接收我们电脑的讯息,一片乌黑。开始后悔怎么不让衣老师带电脑来。只好向前一组借了一台电脑应急,就这样白白浪费了15分钟。一阵慌乱后终于得以开始,原来已经超时了的资料,更来不及讲了。

很不好意思,我自己占据了很长的时间,害得阿豆、燕淇没办法好好表现。虽然用了很长时间,但仍有许多遗漏,也出了不少岔子。一波三折,漂亮的字体全看不到了,满满的资讯也都说不清了,时间也被白白浪费了。真的应了燕淇说的“等下我电脑不能用怎么办”这一可怕预言。还好借到电脑了,真的很感谢,我竟然还忘了她们的名字,真是汗颜。

中文系庆中秋活动

两天前,俊贤问我是否想要在中文系的活动中唱歌。不知怎的,很想表演,就接下来了。临时临急的选歌很麻烦,没法子背歌词,又要配合中秋,没办法,只好选了《离人》和《小情歌》。7点抵达华裔馆,已有不少人了。活动很快就开始了,先是两个主持人的乱掰,然后是柯老师的致辞,接着,俊贤很灵巧的,用他独特的方式带动大家活络筋骨。也难为他了,竟然想得出中文系十招,佩服佩服。

接着,轮到我表演了,惠惠她们还蛮给脸来捧场的,还带来了外系的晓恬。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草草开始了,第一首《小情歌》。怎么说,破音了,还忘了歌词,丢脸到家了。《离人》,自己很喜欢的一首歌,很有感觉的一首歌,把它献给所有游子,唱的还算可以。

最后,玩了玩游戏,吃了丁点儿点心,就回房去了。到了房间,原本想作报告的,后来还是跑了出去到佩琳房间去吃月饼了。也许我一直在逃避这个科目,总是找到机会就不去理这份作业。今天上《牡丹亭》,有一句“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也许我就是那闷无端,独个儿的闷着,闷的发慌。待会儿,志明约了出去,报告,又得搁一搁了。

19 September 2007

震撼

今天上衣老师的课,我又一次震撼。上次,老师说“意淫”,这次老师说“区隔”。

我,好像就如老师口中所说的,那种想要用种种区隔来显示自己不凡的人。我,热爱着A cappella的音乐,强烈排斥偶像型歌手的流行歌曲,以为自己不俗;我,不屑和NIE Choir的人唱歌,因为觉得团员合唱素养不高、指导没有材料,以为自己了不起;我,不爱参新加坡人,仅仅因为一个新山人长久以来的偏见,以为自己清高;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和邻居熟络,认为自己需要隐私,以为自己是隐士;我,爱写部落格公开隐私,想得到大家的回应,以为自己是明星;我参加文学奖,想肯定我的文采,以为自己是李白..........

我很清高、高雅吗?我很有料、有才学吗?我有资格和能力做这种区隔吗?

不,我是画虎不着反类犬的大笨蛋!

我很喜欢上衣老师的课,她往往会给我剧烈的震撼。刚才也上了柯老师的部落格,发现,其实我就是那样,在用自己无情的手扭曲着自己这棵盆栽的生长。

最近很讨厌上翻译课,对之没有兴趣到不想做它的报告了,很懒、很颓唐,难道我以为这样子很有型吗?

十二点

生活遐想~城市

时针分针重叠在十二的指标
找不到青草,我躺在洋灰地上
没有近视、远视、老花
星星月亮不见了
一片红光当空照
星星月亮不见了

时针分针重叠在十二的指标
找不到荫凉,我躲在屋檐底下
没有嫦娥、后羿、神话
十个太阳出来了
满城高楼在闪耀
十个太阳出来了

17 September 2007

跳舞的伊琳

立奇约了我和千美一起到国大去看伊林的演出。从家里回到宿舍,向晓恬借了几支笔,开始动手做张送给伊琳的小卡片。尤君突然来的电话让我赫然发现原来昨天是键维的生日。我到底要重蹈几次覆辙呢?去年也是这样,真的很对不起他,只好赶快也做了张卡片聊表我的歉意,实在是汗颜啊,没良心的家伙。

之后,在clementi车站会合了千美,便一起搭96号出发。由于是星期天,没机会享用大姐传说中食堂的东西,我们选择了Subway。第一次吃这么大的面包,蛮夸张的,还有点贵,幸好还蛮和胃口的不然我一定得发牢骚。

8点开场,我们在门口迟迟拿不到伊琳预留给我们的票,只好匆匆买了3张,赶紧坐好等待演出开始。今天的主题大概是围绕在Nyonya dan Baba的吧,每一组都有很强烈的民族色彩。

第一组是Hip-hop、第二组是印度舞,然后就是伊琳的Synergy了。是第一组让我眼前一亮的,还蛮有意涵的。旁边有个人在梳头,场面好像是镜子反射出来的一样。扮成小孩子的也很可爱,还让立奇想起了当年我们班义演时的场面。还有一首怪怪的歌唱着“I am baba”,然后还有什么“bunga sayang”的,都很本土、很特别。

第四组,很有深意,令人摸不着头脑。似乎是一种探索,是一种华人和土族结合的后代的一种探索吧。很哀伤、很困苦,阿拉伯文和中文的对照,不就是在诉说着这种不同宗族的结合吗?最后舞者脱去衣服,也许就是在挣扎着束缚,终于不支倒下,但仍有幸存。也许这是我的误解,也许这是它想表达的其中一种情绪吧。

第五组,中华舞蹈,和之前的形成强烈对比,一下子氛围变得优雅,打破了刚才悲凉的情绪,欢腾了起来。忽然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为什么“伞”在中华舞蹈中显得那么重要,几乎每次都能看到它的出现,这真的值得研究研究,改天得问问秀莉。

最后一组的表演,很精彩,大家都跳得很齐。女生的裙子旋转起来好像喇叭花吐蕊,男生的外裙也像陀螺般的旋转不止,很漂亮,且金光闪耀的,视觉效果很好。巴厘岛的曲风造成的吸引力让我不禁了解到《Janger》受欢迎的原因。

随着这段舞蹈的结束,舞台的幕终于缓缓落下了。我们仨就到外边去等伊琳出来。处理了一会儿票的问题,我们决定到伊琳房里坐坐聊天。伊琳的房按千美形容是与南大Hall3、16的设计大抵一样。我们吃零食、杯面还有东家长西家短的到处探听同班同学的近况。


好久没有班聚了,虽然就只我们四个人,但仍很愉快。时间也没让我们变得陌生,这是值得庆幸的,但,那些更远一点的朋友我就不敢保证了,这就是人生中的无奈啊。感情真的是要很用心才能长久维持的啊。

虽然依依不舍,但时间催人走,已是午夜十二点了,大家才分头搭德士回家。第一次看伊琳表演舞蹈哦,原来这才是她喜欢的。今天看到的伊琳比上次瘦了,但更漂亮了;立奇呢,老样子,还是那么爱踢球;千美啊?最近老见面没什么特别的哈哈。

16 September 2007

星期六日记

起床,日已三杆,很纳闷地开始动手做报告。本学期第一次的口头报告,也是唯一的一个,却不怎么起劲儿。唐诗,是我所热爱的,但还是少了一点儿劲。犹记得上个学期,做口头报告做的快疯了但很爽,也许就缺少了这种频繁的刺激感吧。

就这样,到处找了材料,缝补丁般,在空洞的slides上慢慢拼凑。也没想象中的难,但却比想象中的多出很多,但却害怕都是些无聊废话。难得晓恬、桃凤都拿到房且把仓库清空了,便放下功课,大扫除一番。抹地了,积得厚厚的尘埃还有污渍终于得以离我远远的了。房间顿时清爽开来。

午餐,没什么胃口,就煮了个玉蜀黍来吃。问了问佩琳是否也要来一个,又煮了多一条。她来了,还顺道问我最近跟哪个小美媚走得很近,有senior在羡慕我呢。我的天,到底怎么会这样讹传开来的?我百口也莫辩,只好让时间来证明。最怕时间久了人家还会说“他们以前好像有一腿叻”。

看着时钟指向4点,也是时候该回家了。今天的车好多,kranji上了车后,竟然得在半途下车步行。唉,反正不走也走了,索性连长堤也是一步一步并过去的。最可恶的是交通灯竟然失灵,要越过长堤就成了极度危险的事。边境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没有官员来指挥交通,难道就要等着行人被车碾死吗?一路颠簸,6点多才到妈妈店里,打烊后,开车回家。

妈妈心血来潮,带着我和宇浩去Jusco看老爸表演。我顺便买了月饼,然后静静欣赏老爸的演出。这是为了庆中秋卖月饼所搭的一个台,中国式的雕栏围框,不很精致,却在购物中心里显得耀眼。将近半个小时的表演,都是些较流行的华乐曲目,周遭的反应还算中肯。

喂饱了耳朵后,就是时候喂饱我们的肚子了。石头餐,老是跟易恩、岳宏一起来吃的石头餐,和家人倒是第一次。宇浩点了个鸡扒、妈妈点了个鸡扒鲜虾、我叫了道三文鱼,而老爸则喝几口咖啡解馋。上菜了,鸡啊、鱼啊、虾啊都在火热的石头上跳跃,大家手忙脚乱地操起刀来,自己糊弄给自己吃。

吃饱都快9点半了,一家人兵分两路,我赶去胡老师那儿开会,妈妈他们卸甲回家。

演唱会的检讨,先是等人,然后是漫长的讨论。大家七嘴八舌的,有时开心、有时激动,虽然仍有许多小问题,但总的来说大家都很努力,下次加油吧。

但,下次,几时?

15 September 2007

肚子

刚才上了歌咏组,感觉很不一样。去年都是我在带的,今年我却坐在下边当起学生了。原来,上歌咏组没有以前所想象的快乐,毕竟内容永远都无法很充实,以前的我,应该也一样,甚至更糟,才会搞得第二学期没有人来。

歌咏后,到明利的房间去看《Scary Movie》。他房有好多零食,边看戏边吃,真肥死我了。吃了满肚子零食,竟然还敢去Stella哪儿再吃一顿快熟面大餐。我、钰钧还有Stella各煮了一锅,大家一起到小金的房,边吃边聊。小只和丽颖各秀了一段口琴,搞笑的不得了。

泉城还向小只示爱呢——“jia4给我好吗?”“好啊.......为什么要jia4给你?”

原来是“夹”不是“嫁”,乡音这么一加就谐音过去了,真有意思。这不失是一种幽默式的浪漫,哪天,我也要问问我的女朋友,毕竟饭桌上夹出的味道更香。

然后,都午夜过后了,帮忙芬香到hall13取货回hall2,东西还真不少,且就只两个人。其实也不会很重,但我还是汗滴淋淋的,还带点喘气。不中用了,开学后把身子都忘了,没有锻炼。就连刚上瘾的游泳也都戒掉了。看着鼓起的肚皮,心中暗暗担心,担心身材就此走样。我还曾经自夸运动“健将”呢,现在只能是跑不快、跳不高、走不远、气不长的胖娃娃了。

最近也自觉不很健康,哪天得要活络活络筋骨一番才可了。谁要陪我呢?

14 September 2007

禁锢自己

刚才,hall7又有活动了,在楼下歇斯底里的乱喊乱叫,希望大伙儿下去参与,而我,则是第一个投反对票充耳不闻的。在榻上仰着身子啃书的我,甚至在想,如果要是他们敢上来敲门叫人,我一定发飙。

没想到半个小时后,还真有人来敲门了。一看就知道是Juniors,两张未经尘世的脸。张口第一句就问我,想不想参与hall的运动项目。我,那么爱踢球的一个人,不知怎的,竟然无动于衷,连连摇了头,扬手送客。最近都在苦恼没踢球的日子难熬,怎么就不去参与呢?

我想,内心还有一条跨不了的线吧。我就是想把自己封起来,与大家隔绝吧。也许,我仍有着那么一种幼稚的偏见吧。

最近,又是报告季节了,却还是很颓唐,每天无所事事也不想动手干活。怎么会这样?上个学期,我明明学习得很快乐的,学期前我还有过向往的,而今,我在干什么?

13 September 2007

合唱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
放慢了
那是终止式的救赎

和声滞留、紧张最后解决
那是人生体验的再体验

11 September 2007

绿豆汤

刚才煮了绿豆羹,准备给所有hall7的朋友吃。准备就绪后请大家来,没想到只来了三个小瓜——佩琳、秀盈还有佩丝。蛮难过的,号召力太低了.......

锅太小了、豆太多了、水太少了,故,粘稠稠的,真对不起大家,一定吃的撑死了。请她们吃,竟然还被数落说房间太乱了,其实我是有整理的,无奈~晓恬,快点来吧东西收走吧~~~

不久,思景也来了,也拿了点上去给家诚。人散了,还剩下好多,幸好碰到道明寺来这里庆祝生日,所以借花献佛送给大家吃,顺便头吃了一块蛋糕。

别过大家,回来做作业。唉,写得非常不顺手,虽说要“宁缺勿滥”,但,这种情况下,还是滥竽充数比较好吧。

第二次煮给同hall的人了。上次是煮意大利面请健维、晓恬还有慧芳吃,这次,就觉得,男juniors都好还羞哦,都不好意思上来(还是不赏脸呢?)。唉,最后也总算吃完了,洗了碗,下次,再来。

智渊生日

昨天是智渊的生日,所以礼拜天和惠欣吃了早餐后便回来了。可人家初到新山总还是得让她逛逛的,于是就在闻名遐迩的City Square绕了一圈,她也买了件裤子做做来新山的证据吧。

下午,关卡塞车不塞人,很快的便过到对岸去了。来到JP,我负责买蛋糕,小小一片聊表心意。这么巧,碰到了瑞麒、绍扬,被他们数落了一番。唉,无奈啊,这种状况,想必家里人也是这么想的、柯南的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不是这么想的,唉~

买了蛋糕,回到南大,时间不早不迟,于是决定跑去打搅小美的清修,在她那里等到点吃饭。我们还吃了个梨,没有很甜,选错了,浪费了50仙。

晚餐在can 2解决,吃了回房准备智渊的“派对”。11点30分我们在can 2 bus stop集合,我又向家诚借脚车了。小柯南们准备了意大利面还有腐竹薏米汤,非常有诚意哦。我们躲在智渊房后,不想太吵被发现了,只好提前了两分钟为他祝寿。

吃吃喝喝玩玩笑笑后,是时候散会了,走到车站回头一看,9只可爱的毛巾狗出现在我们眼帘。那是小柯南们连夜做给我们老人家的呢,超感动,惊讶得都没什么反映了,反而让大家误会我们不激动。其实内心是澎湃的哦。


每个人的,都有每个人的特色。诗胜是志明的小王子、炫璋是读书郎、泉城是独眼龙、美欣是选美小姐、立业的是变种猪、傅珣的是长耳贵妇狗、以泉的是恐龙狗,而身为这个家庭的老爸老妈我和钰钧则是国王和皇后。

很感动,很有心,我们柯南最讲心了。

9 September 2007

室内经典


星期六早上,背着前一天练习直到12点才到家的疲惫,早上11点,我驾着我的嘟嘟车,到了中华公会大礼堂(其实算不了什么,佩君他们还有早上7点半的课要上呢,真的是无病呻吟,哈哈)。立彬还没来,总算是我这个不尽责的总务做事的时候了,到后台去,排了排椅子。

唉,真对不起立彬和JBCC,老是忙着自己的事情,一直都把室内的事搁在一旁。要不是立彬尽心尽力去做,今天就没有花、没有纪念品、没有壁报板,什么也没有了。只好在这一天,努力发挥自己是团内少数壮丁的功能,伸缩肌肉,搬搬东来搬搬西,用汗水来回馈大家对我之前缺席的体量。

午餐,是一包难吃的鸡饭,舌头下的ulser又疼得让我难以下咽,加上这几天激烈咳嗽的煎熬,真担心晚上音乐会上的表现。还有一大难题,首先就是要设计壁报版。照片就那零零散散几张,资料也不足,天啊,成品真的是有够随便的,难过。

时间到了,放下手头的工作,大家一起做最后的冲刺,先是女声、白牡丹,然后男声,最后轮到大组。唐老师开始做最后的调整,不觉中,两个小时就悄悄过去了。看大家都开始唱出疲态,老师也就停止了练习。几句勉励的话后,大家分头忙的忙、休息的休息。

大概完成了一些布置,就跟着立彬回去冲凉换衣。重返表演场地已是6点,休息室满满是在化妆的女生。大家边化妆边啃晚餐,仿佛两年前在宽合的表演日子那样,饭,冷了,但很香。完成了造型,大家最后一次过台,然后第一次彩《Janger》。

7点半,观众入场,我们在休息室静候开场,大家都很紧张。休息室的镜子上,二十几张表情各异,傻笑的傻笑、蹙眉的蹙眉、合眼的合眼、呆滞的呆滞、背谱的背谱,心情一片狼藉。

8点了,观众仍不断涌入。好消息不断,观众席加了三排,人数应该超过500,可能都快600了。大爆满是我们始料不及的,好兴奋,毕竟观众就是我们表演欲的泉源。新山(当然还有外来的)的观众这么给面子,我们一定要好好回报。

终于,两大金牌司仪铭斯和玉珊为我们揭开了序幕。看着台下座无虚席,心头那么一振,笑容就这样扬起来了。第一组是三首《Ave Maria》。Victoria的那首唱了好多次了,应当驾轻就熟,可惜,大家声音紧闭紧闭的,没能传得更远。Busto的就唱得很有感觉,可惜Bruckner的一开始就唱垮了和声,不然这将会是一段更安静、优雅、很神圣的开场。


开场咯

鞠躬下台后,紧紧张张地把sampin脱掉交给芷筠,在后台喝了口水,定一定神,男声小组便昂扬上台了。《Ring the Banjo》这一首我很不熟,歌词老是背不起,还好在台上瞎混得过去了,怎么说我也蛮会演出信心的,不过,总觉得音掉了,唱得不太好。激情过后马上又得沉淀心情。《等你到天明》,用飘上天的声音哭诉等待你的决心。想当年,合唱团男声一败涂地时,唱的就是这一首。这次,人不同了,老中青聚一块儿,又经唐老师指点,感觉很不一样,很好,只是易恩说最后那个音偏高了,唉。然后,又阳光了起来,轻快的卖起菲律宾花生来,间中,花生撒了一地,还好来得及收起来。

上半场最后一组,室内经典老歌。首先,培勤领唱《乌苏里船歌》(想当年我失意蔡杯的歌曲),然后是我连谱都没看过便学会的音效民谣《凤阳歌》,最后再由培勤、培姐两姐弟一起领唱《Te Quiero》这首情歌来结束上半场。值得一提的,经唐老师之手这三首歌都变得细腻多了,且更流畅,我喜欢这种律动的改变。

中华公会的厕所太小了,所谓僧多粥少,我们只好延长了中场休息时间,也好借机休息休息。中场休息,休息室门庭若市,大家都有朋友来找,我不禁低落了下来,又想到被人放飞机的失望。


中场休息

下半场开始,我们带来了新山听众少有耳闻的英国牧歌。《Fyer Fyer》由于练得不是很够,还有一小部份的人得看谱唱,影响了歌曲的流畅性,也许下次练熟了会更完整、更好。另两首,我觉得是当晚唱得最令老师满意、我们唱得最细腻的歌了。一悲一喜,大家擦了眼泪(《Weep, O mMineEyes》)一起来亲亲(《Fair Phyllis I Saw》),哈哈。

接着是女声小组的《摇篮曲》,我在后台没法儿听,但彩排时,都听得我耳朵出油了。很干净的和声、很美的意境,谁敢说人少办不到?然后到了本场最流行的曲目了——闽南歌《白牡丹》。沙场老将们统统出马(立彬除外,是小将),“babababa bababababa”吹响了前奏,加上玉珊铿锵具爆发力的唱腔,真的有回到当年绚丽舞台的烂漫。

大组又重新登场,准备呈现最后一阶段的歌曲(我还负责拿谱架出来哦)。今天算是培勤的半个“领唱会”,他又领唱了一首《Mata del Anima Sola》。我个人很喜欢这首歌,很活泼、很轻快。也许是因为唐老师没有指挥,培勤给音给得很快,每首之间的间隔都很赶,来不及很好的调适。还好,全是民歌,感情波动不大。中国式的打情骂俏(《催冬催》)后,是黑人灵歌《Ev'ry Time I Feel The Spirit》,的确是唱得很有精神,但,Tenor也未免唱错太多了吧。

最紧张的时刻到了——《Janger》!我们沉静了一个晚上,终于要动起来了。感觉很好,动作都很不错,除了一开始男女生的音有点怪怪外,其他都很流畅。最后一个“Janger 拍!”的完美结局真是太激动了,观众尖叫声贯耳、掌声雷动,大声得都听不到靖顺的口令了。定格了许久,且拍了不少的照,我们才敬礼有型地走回后台。


Janger

Encore pieces是《Dravidian》和《Abendlied》。《Dravidian》很随性地被带过去了,但它那本身的民族风味就已经很吸引人了。《Abendlied》则是前个星期才拿到谱的新歌。我们一致的左手拿着黑色文件夹,右手翻谱,半背半偷看的专心演唱。一直都没有出错,一部一部不停地叠进来,像浪花一样溅起了又散。旋律交替,一直到“denn es will”才万流归一,最饱满的和声递进,澎湃出最后的“abend werden”。这一句,我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唱到wer-时更已哽咽。感动啊,这就是感动。付出了这么多努力,我们体会到成果了,那是第一次的满足。以前我哭,是因为要分离,这次我哭,是因为音乐的感触。霎那,jbcc成了归处,难以割舍的归处。参加了一年半,我见证了jbcc的成长,也是自己的成长。加油,继续加油!


5 Tenors

我这一届的很多团友都来了,岳宏、玟妘、阿豆、愉雯、芊琳、伟吉、廷源、升龙......易恩还有他那帮老的、更老的、更更老的,也还有小的、小小的。收到了岳宏、易恩合送的花、盈洁的巧克力(她很细心哦,可我老是忽略她,对不起)、慧洳的小卡、还有柯南的大卡,满满的温馨、漫漫的欢喜、细细的自豪。


礼轻情义重

大合照后,照例要清场收拾,总还是得劳烦小的帮忙,毕竟fyc与jbcc都是一家亲嘛。一切处理妥当后,出发到Singing Studio庆功。大家一边等“不肥”的开动,一边聆听唐老师自述的经历、期望以及鼓励。

我们和拉纤人,就是有着某种的联系:那种创办时的相似,那种成长中的相似,让我们暗暗的紧密相连。这次请到唐老师来,我们很荣幸得到指导并成长进步,也许,我们看到了一些方向,也许,我们更热爱合唱了。合唱,一条我想继续走的路。



(谢谢唐老师、谢谢抽空帮忙的中学生、谢谢jbcc上下左右、谢谢工作人员、谢谢到场支持的朋友、谢谢老爸老妈、谢谢一切促成与完成这次演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