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February 2011

散记



星期六晚弄了一场“超级无敌霹雳大型合唱团团友新春联欢会”,来了50几位各年代的团友,虽有点尴尬,但还算是别开生面的。

静下来聆听长者说故事是一种享受,仿佛我们都失去了讲故事的技艺,又或者是他们经历过太多,时代一旦走远便变得妩媚神秘,也或许那个年代真的比较精彩,全无缰绳捆绑,处处浑然天成。

星期天到恺莉家拜年,大概只有auntie会想念小生,毕竟几乎是年年都到的了。嗯,工作后是连到处拜年都很难起劲的!偶然的星期四回到南大中文系,往办公室游走一趟,和柯老师、衣老师、刘老师聊天,一个房里一坐便是一小时,从不知道能与老师说这么多话,且说的旨趣方向皆不尽相同,一时豁然开朗,真怀念那段思想频频被激荡的日子。浑噩,凯德曾给小生一句签言:要浑浑噩噩地清醒着,如今只做了一半。

接着情人节便躲在农历新年中鱼目混珠,一时却没有太多感慨,不似以往,总可以郁闷几天,有“情人节前忧郁症”以及“后情人节症候群”,写的博文题目都是“想起你的第X个情人节”。你是谁已然模糊,谈恋爱是太模糊的事。于是在家乡有人拼命抨击这个节日的宗教意涵,其实也不无道理,只不过祂是“拜物教”,青年男女顶礼膜拜鲜花、巧克力、烛光晚餐还有酒店套房,没有神,或是一种消费之神。

多少年前会在课室里期待巧克力的到来,在宽中似乎有这么一种传统,男男女女趁着下课休息时间,到朋友的座位抽屉里留一颗巧克力,往往送的是金沙,璀璨又可口,甜到心底。所以大家都忙乎去了,下课时课室里尽是别班的人,大家忙着派礼物。小生曾热衷一时,巧克力配上小卡片,精致优雅,那么一段青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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